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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寸进尺!”
“朕才不是,况且她们…”谢书寒似笑非笑,径直从腰间拿出一个大金子,抛到江燕手上:“江侍读,重新说。”
帝王的贿赂成功起了作用,江燕眼冒金光,直接投敌:“好吧,其实我们就是对您和林娘娘的相处比较好奇,想凑热闹。”
三位公主:“……”
晴风瞪大眼睛:“不是,她有病吧!”
这是什么都能说的吗?一点金子就给人收买了?!
“快看。”谢书满意点头,转头看林蘖,“我哪里有说错。”
您三岁小孩吗,把事做着这么绝?
“你的智商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吃了……”
林蘖揉揉眉心,望着其余石化的众人,轻声说:“这场面你自己圆,我可不奉陪。”
帝王连连点头,他本身也不是那么刨根问底的人,只是轻轻抬手便不在计较,对江燕道:“既然娘娘同意了,你拿着便好。”
江燕正贴着那块闪闪发亮的大金块,闻言更是惊喜,“多谢陛下!”
她赶忙收起金子,去拖那只两根箭的梅花鹿。
此时几位公主已经走远,林蘖在马上的的帝王和江燕身上来回徘徊。
林蘖兀然开口:“总觉得陛下与江侍读关系不浅。”
“???”
“这没道理。”谢书寒不可置信,闻言惊疑歪头:“论关系的话,我应该与江尚书更好才对吧。”
江燕直接一个丝滑下跪,惊的连话称呼都忘了改:“大人,臣虽江湖人称芳心纵火犯,但臣敢发誓,臣一开始只对您看对眼过啊!”
“况且,臣只爱钱爱!”
当年清云寺就看清这陛下的变脸装可怜的可恶速度,她不可能犯病啊。
“……我没别的意思,江侍读先起来。”林蘖无奈解释:“只是随口一说。”
这随口一说可是要了江燕老命,抱着鹿一溜烟窜出十几米远。
这小姑娘……
林蘖摇摇头,瞥一眼还在呆滞的帝王,纵马转身:“我走了。”
他直觉再待下去会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这预感不错,彼时谢书寒才琢磨过味来,眼底划过一丝兴奋的战栗。
他的雪鸢,不会是拈醋了吧……
这份感觉一直到徬晚围猎结束还未停歇。
谢书寒跟着人进屋,喋喋不休道:“雪鸢是在拈醋吧…好雪鸢,快告诉我是不是?”
林蘖被吵得头都大了,只好叹气道:“不算是。”
不算是?
就是有!
谢书寒的嘴角差点压不住,哑声道:“那是什么?”
“不清楚,兴许是缺失的记忆在作祟,只是一种感觉。”林蘖猜测道。
谢书寒思考些许,才悠悠道:“我倒也奇怪,当年雪鸢带我去清云寺求子时,明明素不相识,雪鸢却拉着我与她认识。”
“是吗?”林蘖垂眸,有些诧异。
兴许是他这辈子有过什么奇遇。
谢书寒见他又开始大脑风暴,直直抗议道:“好雪鸢,先不要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