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过于诚实了吧…
林蘖疑惑道:“为何?”
谢书寒沉思片刻,“莫名就是想。”
okfine。
林蘖深吸口气:“明日的话,陛下下觉得如何?”
中原舞姬刺杀,成了大耀皆乱,不成也查不到他们身上。
“我吗?”谢书寒哑然:“我恐怕较偏激。”
林蘖道:“怎么偏激?”
“上至王室,下至使节,砍去头颅,悬梁三日,剩余残肢运回北宸,自行认领。”
林蘖:“……”
真是重激。
“你别想了。”林蘖连忙制止,脱口而出:“杀几个就好,他们自知理亏,便会让步。”
林蘖说完,竟把自己震惊住。
等一下,他为什么能把生杀这么随意就说出来?
谢书寒抱着人傻笑,闻言肯定:“好,都听阿枝的。”
他将林蘖的脸轻轻扶正,认真到:“阿枝,你若不想让人知道毒已解,宴上自可以刺伤我。”
林蘖不可置信:“你疯了吗?”
谢书寒赋予的权利似乎过于多了。
帝王摇头:“我不疯,阿枝,我要向你道歉,为前几次做的混账事,明知你身中剧毒,孤身一人,仍然那般恶劣……我是废物。”
不是,骂自己这么狠吗?
林蘖瞠目结舌说不出话,他莫名看不得那双悲情的眼眸,匆忙撇过视线。
“…我会考虑,既然无事便先行一步。”说着,他便欲挣脱怀抱。
“难得来…陪我坐坐可好?”
耶耶乞怜摇尾,并不希望主人离去。
靠靠靠,此地不宜久留。
再多一秒林蘖就要缴械投降。
他镇定道:“下次一定。”
“当真?”
“肯定。”
林蘖保证完,帝王终于松手,他忙不迭的跑出去。
骗人。
谢书寒看他的背影,摩挲着腰间的小荷包。
没关系,我去找你就好。
先不论谢书寒那边怎么想,林蘖与圣宸宫渐行渐远,才呼出口气。
真是怪,对林寒和谢书寒都有股莫名好感。
他扪心自问,自己肯定不是个花心之人。
思来想去,索幸不管,林蘖看着陌生的环境,竟不小心走到太史馆。
这是个好地方啊,可以知道剧情到底是哪一步跟书上不一样的。
林蘖兴奋起来,纵身踏进去。
太史馆幽静非常,里头只有一个中年史官在整理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