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滔滔不绝的讲着。
“列车是我给公司报了错误的坐标,只可惜公司的火力也没我想的那么厉害,没有在那个时候就杀掉无名客和你的列车!”
说到最后,突然话锋一转。
“哦!不对!”
欢愉微笑着为自己辩解着。
“只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而已——!”
吸引注意?
阿基维利扪心自问,这种按着人往死里整的诡异态度,怎么看都不是单纯为了找自己。
如果非要去解读些动机,仿佛是在进行某些残杀血腥的祭奠仪式,又或者是在按照古书上召唤邪神的阵法做事。
真是个疯子。
可自己打不过面前的人。
该怎么办?
阿基维利思考着。
对方似乎等的急了,烦闷的踱步着。
“你怎么不说话啊!”幽红瞳孔放大,宛若蛇信般的声音冰冷的从后脖颈蔓延,嗓音霎时变得哽咽颤抖起来,语调霎时控诉的抬高,“我只是想要加入列车这个家庭…我有什么错。”
“相信我!”祂可怜的央求道。“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假扮玛瑙见人一面实在太难,途中还有无名客独苗拉默自称开拓星神,弄的祂都有些烦闷,即使是在死亡的威胁下也面不改色的打太极。
可开拓似乎也有这种想法。
犹犹豫豫小心翼翼。
令人感到极为不悦!
“我不够用心吗?”阿哈面上不显,反而仿若怨妇般悲伤的质问着,整个人几乎要哭出声来,直接的委屈成了一个红色小面包,“阿哈这样都不够打动你吗?”
如果不是有人目睹全程,可能还以为阿哈这个演技充沛的家伙是受害者,像是被丈夫抛弃的可怜寡妇似的。
一旁阿基维利还没来得及思考,只感觉胸前被一股大力拖拽。
整个人就这么被强硬的控制到身前,被迫的近距离看着欢愉的人形,但对于祂的容貌阿基维利没有一点兴趣观看,心里只有星穹列车现状的浓重的担忧。
整个人差点被晃的背过气去。
勉强回过神后,高塔内部还有其他人,欢愉洞悉到了阿基维利的内心想法,十分贴心的亲昵安抚了一下面前的阿基维利,模样神情而又妖艳,像是在吹着枕边风的妃子。
真是让人感到奇怪的比喻。
“放心吧!”祂温和的眨眨眼。
一只手绅士的攥住人的手腕,引导着人往房间的内部一步一步退着。另只手则轻轻抬起,虚无的扶着头上的礼帽,阴影下的幽色的瞳孔笑眯眯得盯着人。
两个近距离的身影像是再跳华尔兹般的姿势,优雅,又伴随着让人突觉毛骨悚然诡异气氛。
“为了见你一面。”
欢愉抬起阿基维利的右手,荒诞不经的垂头礼貌的轻吻着:“公司的纠葛我也处理好了,也不用担心他们现在有什么异议。除了因为乐子而多加的事情我可以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