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暄意眉头皱了皱,有些不太高兴。
为什么他的曦禾身边,都是这些不安分守己的人。
他目不斜视的走过去,想要推门,却被玉欢拦下:“太子,我家殿下还在就寝。”
“让开。”他轻喝,怒气顿显。
玉欢身子一僵,刚准备鼓着勇气再上前拦上一拦,一下子就被南暄意给甩下了台阶:“如此不懂事的宫人,想来明泽的身边,也不太需要,带下思过。”
“是。”立马就有宫人从外面跑了进来,拉住她的手,将她往外面拖去。
玉欢不安的扭动的身子,刚想大吼,去被宫人先一步知悉了意图,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布条,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强硬的将她拖出了明月楼。
见着烦人的人没有了,南暄意才在顷刻间收拾好心情,推开门走了进去。
室内燃着安息香。
浅浅淡淡的香味。
他目不斜视的走过去,就看见一件寝衣被人摆在了桌子上,散乱成一团。
正是他今早教人丢掉的那一条。
他不解。
为什么她宁愿熬夜给楚云婓做一件寝衣,都不愿给他绣一个荷包。
他将寝衣,用剪刀绞碎了之后,便扔到了地面上。
他绕过屏风走上了前。
那个没良心的人正在床榻上睡的正香,似乎根本没就不知道,有谁进来了。
他走过去,坐到了她的身边。
前生的那些事,一点一点的入了梦。
似乎她永远都是这样,没心没肺的,然后又绝情又冷淡,不管他做什么,都捂不热她的心。
“曦禾。”他伸手,摸上了她的脸颊。
香香软软的触感传来。
可就在这么一瞬间,他又控制不住的想起了楚云婓。
想起那人得到了她的亲手缝制的寝衣,想着他能随意出入她的寝殿。
他就嫉妒的快要发疯。
“为什么?”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浅浅的,一点一点的深入,到最后辗转研磨,勾勒出了欲念。
他不想在等。
因为他怕他等不起。
他伸手宽了自己的衣裳,覆了上去。
曦禾,原谅我。
身体里一阵阵的热浪时快时慢的传来,带着几分痛意,模糊中姜曦禾觉得有人掐住了她的腰,就像是鱼儿搁浅,她想要呼吸,想要水,喉咙里干的似乎快要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