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内衣脱下来,给黑子咬住,他要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叫声,我们谁都活不成。”鹰哥现在对司夏没有任何兴趣,他只想活下去。
司夏不可思议的看着鹰哥,脸颊火烧云般的红,这个臭流氓,怎么可以这样?
“鹰哥……”黑子痛的表情扭曲,他声音提了几分。
鹰哥紧张极了,手掌捂住黑子的嘴巴,眼睛瞪着司夏,压低声音说:“还不快脱?”
司夏咬了咬牙,发现持枪的陌生人转身朝这边看过来,她大气不敢出一个,直到持枪的人转过身去,她背对着鹰哥,把内衣脱了下来。
鹰哥看着司夏手中近乎透明的白色内衣,他想到了大保健中的那些女人,伸手拿了过来,讥讽的说了一句:“真骚。”
司夏脸颊滚烫,又被鹰哥语言侮辱,她感觉屈辱极了,要不是为了活命,打死她都不可能把这种东西脱下来给他。
鹰哥塞入黑子的嘴里,低声对黑子说道:“这是你女人的东西,紧紧的咬住它,别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也不能昏厥,不然这个女人就会跟别的男人跑掉,你的手是白断了。”
黑子含泪点头,痛苦的眼睛几分凶煞的看着司夏一眼,为了这个女人,他断了一只手,如果她不守信用,他绝不会饶过她。
司夏紧紧的捏着手指,心中不舒服到了极点,鹰哥什么意思?黑子没有帮她毁了闵暖的容,是黑子自己没用,反被闵暖砍断了手,她不会让黑子碰她一下的。
司夏敢怒不敢言,打算先逃离这儿,安全以后,再跟鹰哥,黑子翻脸。
酒港巷子小夜场。
地下室,某间房中。
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小男孩被尼龙绳绑住,丢在地上。
三个看守的年轻男人,围着小圆桌,抽着香烟,玩着炸金花,兴致高昂。
“叔叔,叔叔,我要尿尿,我要尿尿。”闵天佑躺在地上,稚嫩的声音,大声的叫道。
“尿身上。”
炸金花的三个男人没有人回头看小男孩一眼,其中一个不耐烦的说道。
“可是我还要拉粑粑……”闵天佑再次叫道。
“拉身上。”
小孩子就是烦,不是撒尿就是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