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才热情地找威利斯要援助。
多少东西无所谓,重要的是要到足够多的船!
现在的船只,估摸着是够用了。
所以他们也懒得再演了,上船就想开溜。
那些改宗的诺玛人也想跟着跑,但是鄂思曼人哪里顾得上他们?
故而码头上打作一团。
“该死!”薇尼尔只感觉眼前一黑。
不仅没有找到替死鬼,反而白白损失了一批物资和船只。
就在此时,忽然城内传来阵阵惊呼声。
“血色双头鹰旗!”
“是契丹人!”
“契丹人来了!”
“完蛋啦!”
“上帝之鞭!”
“是上帝之鞭啊!”
听闻此消息,整个码头顿时沸腾成了一锅粥。
“划船!”上船的鄂思曼人咆哮着,同时把每一个跳上船的改宗诺玛人踢下船只。
一时之间,码头仿佛在下饺子一样。
一些水性较好的改宗诺玛人,还在挣扎,试图爬到船上去。
少许幸运儿,甚至成功地扒到了船沿之上。
只可惜,鄂思曼大爷们可不会惯着这帮人。
弯刀一亮。
“唰——”
“啊!”一个改宗诺玛人当即惨叫着落入水中——他的手指头被全部切断了。
看到有人这么做,其他鄂思曼士兵纷纷效仿,不多时,码头里到处都是哀嚎的改宗诺玛人。
然而,就在鄂思曼人摇摇晃晃地,驾驶着一艘又一艘的船只,准备就这样返回安托利亚的时候。
薇尼尔指挥着手里的两艘战船,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都干掉。”她冷冷地说到。
尽管鄂思曼人手里的船只,是她的十倍以上,然而她并不在乎。
一群连游泳都没学会的晕船笨蛋,就让他们知道,敢欺骗她的下场吧。
一声令下,两艘帆桨战舰,犹如两条敏捷而又凶残的剑鱼,嗖地一下就冲进鄂思曼人的船只队列,掀起一阵可怕的腥风血雨。
一艘体型庞大的鄂思曼船只,刚刚艰难地转了个身,就被一艘飙突进的威利斯战舰狠狠地撞了上去——
锋利的撞角,仿佛烧红的刀子切开黄油一般,将运输船破开个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