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失了神,没了魂的躯壳。
“皇上……”李墨轻声唤了一句。
月清河微掀薄唇,声音显得那样苍白无力,“母后,您祈祷着这一辈子都不会后悔儿臣的这个决定便好。”
话落,他转身离开了明寿殿,李墨一头雾水,起身跟了上去。
“皇上,你……你已经做好决定了啊?”
月清河发出自嘲的声音,悲凉而绝望,“我从来都没得选择。”
出在这个帝王之家如此,出宫到北境历练如此,皇位亦是如此。
如今就连心爱的之人也法选择留与不留……
……
清沉没有看医书,改绣荷包。
其实她的女红真的很一般,看着这上面的鸳鸯,怎么看着有点像鸭子?
她自己都有点嫌弃的搁在一旁。
果然,心情不好,做什么都没办法好好做。
她起身推开窗户。
下雪了,院中已是积了薄薄的一层雪。
“公主。”月季从外回来,神情不太好,“公主,奴婢在外听到有关公主您的消息。”
“什么消息?”该不会是真的在说冉玉的毒是她下的吧?
月季又觉得不可能,明明皇上很疼爱自家公主……
她拧着眉,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就……就很无稽之谈,说公主……公主……”
“说我什么了?”
月季一句话没说完,相思就冲了进寝殿里,“公主,大事不好了,皇上下旨要公主到西贺国和亲!”
“什么?”清沉坐起身,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怀疑相思是不是说错了。
“圣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相思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家主子,这一次,她说得很清晰。
清沉的心猛地止住般,她看向月季,“你方才要说的也是这事?”
月季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