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坤宁殿中,皇帝与皇后端坐在上首,后宫的妃嫔们个个身着华丽的服饰,齐聚一堂,共同欢庆这喜庆祥和的春节。殿内到处张灯结彩,鲜艳的红绸高高悬挂,璀璨的灯火交相辉映,将整个宫殿映照得亮如白昼,仿佛一座梦幻的仙宫。那雕花的桌椅之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珍馐美馔,琼浆玉液在精美的杯中泛着诱人的光泽,宛如璀璨的宝石。
正旦宴会结束后的第二天,赵立庆心中懊悔不已,后悔当众说出那句要让皇子去海外建国的话。
“诸位爱妃,朕那日在正旦宴会上说了一些话,或许会让许多人产生诸多联想。恰好这几日你们中有娘家人在汴京的,都要带着孩子回去省亲。替朕跟家里的父兄带句话,就说有些事朕自有考虑,让他们别想太多。”
“是,陛下。”众妃子齐声回应。那些知晓皇帝说过什么话的人,心中自然明白其中深意;而那些不知晓的人,则是一脸茫然。
一场后宫聚会在融洽的气氛中落下帷幕,吕若兰不顾众人目光,厚着脸皮将赵立庆抢到自己的住所。
一踏入景春殿,赵立庆便调侃道:“你若要朕来这里,说一声便是,刚才那般举动,恐怕会让别人说你太过霸道。”
“都说君无戏言,陛下当众说的话,才过了两天就反悔了?臣妾刚听说的时候,还替佑儿高兴了半天呢。”吕若兰微微蹙着眉头,她很清楚汴京城里那些宗室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她可不想自己的儿子以后也如此。孩子能有自己的一片天地,她原本是满心欢喜的。
赵立庆将她轻轻搂进怀里,“那天朕喝多了,才顺嘴说了出来。现在谈这事为时尚早。再说,你知道朕想让这些孩子去哪吗?大部分都是要去离大宋几万里的地方,你难道不怕儿子出去了之后,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什么?几万里?有你这么当爹的吗?把孩子扔到几万里的地方。”吕若兰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好,眼神中满是担忧与不舍。
“他们出生在帝王家,就该担起这个责任,不然如何对得起他们从小的锦衣玉食。朕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当只会混吃等死的废物。”
吕若兰无言以对,让孩子去几万里之外,一辈子都见不到,这样比起来,她宁愿儿子在汴京城当一个无所事事的人。
“好啦,别想太多了,朕好多日没来你这里,上床休息吧。”赵立庆低头轻轻亲了她一下,眼中满是柔情。
吕若兰咬着牙说道:“看我不折腾死你。”
一时间,屋内春光旖旎,一番激烈的战斗过后……
赵立庆已经精疲力尽,悠悠地说道:“在宁陵认识的时候,你就这么会折腾,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一点没变。”
“你不是说喜欢我这样吗?天天在那个什么健身房锻炼,也没变的厉害一些。”吕若兰娇嗔地在他大腿上捏了一下。
“朕每天处理那么多政务,不累吗?哪有那么多时间去锻炼。”赵立庆无奈地笑了笑。
“臣妾最近那个桌球也打得很好,不如下次别让那个小妮子陪着,换臣妾去陪陛下打球?”
赵立庆翻了一下白眼,“行,下次试试你有多会打球,这爱吃醋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
“改不了,也不想改。”吕若兰说完,又如饿狼般扑了上去……
翌日,贤妃石沐带着儿女回家省亲。石元诚率领全家到大门外迎接,“拜见贤妃娘娘、六殿下、公主殿下。”
此时,所有皇子除了太子之外,都还没有封号,只能按排行称呼。
“父亲,又没外人,不用如此,进去吧。”石沐赶忙走上前去,将老父亲扶起来,眼中满是关切。
六皇子赵栋也乖巧地将石泊扶起来,“舅舅,有没有给我准备好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