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蝶衣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到脑门子一疼,下意识的用手去摸,却摸到一手的血!她的脸色顿时白的不能更白“那戏子,还不跪谢摄政王的赏?”小石头还没落地,夜冥已经厉喝一声。
盛锦姝差点笑出了声来,阎北铮这一招真是让她——好喜欢!盛蝶衣却气的整个身体都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阎北铮竟当众说她是个的戏子?还给她打赏?打赏之物还是地上随便捡的一颗石头?这是在讽刺她低贱如尘吗?!这是羞辱,赤果果的羞辱!可偏偏羞辱她的人是阎北铮,是大兴王朝的战神,是连阎子烨都无法与之抗衡的摄政王!y。b独家整理臣女跪谢摄政王的赏。”她忍痛朝着阎北铮磕头,将这几个说的无比的艰难。
说完,她才抬起头,任由着额头上的血流在脸上,一双大眼睛泪汪汪的,像极了被欺负的可怜人儿。
“臣女?你是谁家的臣女?”夜冥抬高了音量问:“谁家的臣女胆子这么大,摄政王没喊平身就自个儿起了?”“对摄政王不敬,这戏子嫌自己命太长。”夜月补刀。
盛蝶衣吓的再次“咚”的一声匍匐下身,五体投地!“皇叔!”阎子烨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蝶衣是永安侯府的女儿,是侄儿的女人,她肚子里已经怀着侄儿的孩儿”“若是她哪里冲撞到皇叔,侄儿替她与皇叔赔个不是,还请皇叔莫要与她计较,以免我皇室血脉有失!”这话,听起来还有几分软硬皆具。
“嗯?皇室血脉?”阎北铮盯着阎子烨,面无表情:“可是怎么办?皇叔这个人呢,最看不顺眼的,就是皇室血脉!”他转动手里的佛珠,说的漫不经心的:“活人本王都忘了杀了多少了,一个戏子腹中尚未成形的野、种,皇室血脉?呵”“二皇侄啊,皇叔昨儿晚上才与皇帝说,你是个好的,让皇帝选你做储君,今儿就听了一路关于你的风、流艳事”他转过身:“夜冥,去,再跟皇帝说说,二皇子私事儿缠身,怕是两三年内,都无心政事,立储的旨意,撤了吧!”轰!阎子烨像是被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是摄政王让父皇立他为储君的?可摄政王又要让父皇撤了他为储君的旨意?“皇叔,侄儿”他张嘴想要让阎北铮将夜冥喊回来,却触及阎北铮那幽深冰冷的眼眸。
阎北铮慢悠悠的说:“要美人不要江山,二皇侄有出息啊!”若不是顾及周围都是人,盛锦姝都要忍不住为阎北铮拍案叫绝了!只几句轻飘飘的话就能让盛蝶衣和阎子烨受尽打击,她以为怎么没发现他还有这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摄政王!”她主动上前几步,走到阎北铮的面前:“之前夜冥说你去处理公务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你”没等她将话说完,阎北铮忽然抓着了她的手,将身子往她身上靠:“扶着本王,本王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