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这样?”
找不到间谍,所以干脆把所有干坏事的都图图了?温德米尔公爵疑似有点太极端了。
虽然真要算起来,大公爵手下的人的确没几个是干净的。图图了问题也不是很大,无非是再选一批重新培养,以温德米尔那铁血军人的作风来说,她的确做得出来。
但对开斯特来说,你这样多少就有点不讲武德了。
“被杀的那些贵族就没有反抗的吗?”
开斯特公爵问道。
灰礼帽如实的回答:
“根据我们在温德米尔公爵领残余的几个‘钉子’传回来的消息来看,行动进行的很突然,而且温德米尔公爵明显做了准备。”
“在参谋部清洗干净后,她连着几个贵族的主系一起图图了。然后迅速安排了支系贵族接手了主系的遗产。大家舔包舔的都很满意。不满意的也没人反对。”
怎么,你不服气?不满意的人还能说话吗?
开斯特公爵瞥了一眼这名幽默的灰礼帽,艰难的点了点头。
既然能做到这一步,说明温德米尔公爵不是完全没有准备的。这种对付间谍的方式。。。。。。很难对付,但的确卓有成效。
“真是野蛮。”
做出了这样的最终评价后。开斯特公爵又吸了一口烟。她没有锡人那样的铁肺,这口烟在过口后便吐了出来,将刚刚消散的烟雾又重新续上,让自己的面庞再次变得朦胧。
“除此之外,温德米尔公爵还派来了信使。”
灰礼帽继续道。开斯特的手指敲了敲烟杆:
“念。”
灰礼帽掏出信件,迟疑了一下,还是轻咳了两声,小声念道:
“致应该被缝进骆驼肚子里的开斯特公爵:
管好你的手下,收起你的阴谋,在家里给我乖乖待着,否则就等我用我女儿的冰镐给你那空无一物的脑壳开个大洞!
丽茵卡登的温德米尔公爵——安费莉丝·温德米尔。”
灰礼帽合上了信,不敢抬头去看自己的老板。
沉默如同烟雾般缭绕在这个比谢拉格首相办公室大了十倍的客厅中,足足半响,才在开斯特公爵又一声相同的叹息中被终结:
“真是野蛮。”
灰礼帽以为自家公爵对这封信不屑一顾,这才敢抬起头,却只看到了开斯特公爵站在窗边的背影。
她扶着窗沿的那只手上青筋暴起,声音缓缓传来:
“替我回信。”
“谴责她不礼貌的用词,表达我对她诚挚的问候,顺便提醒她,记得来参加年末的公爵密会。”
她咬牙切齿的强调道,
“要有礼貌,懂吗?”
“了解。”
灰礼帽立刻点头,马不停蹄的转身离开了会议室,一刻也不愿意呆在这个像是被火炉加热过的房间之中。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拿出信纸,提起笔,思索了片刻,落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