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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回来了。”
望着眼前的三层小洋楼,锡兰发自内心的感到了解脱。
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终于能够放松下来——她的确已经获救了,摆脱了萨卡兹,摆脱了伦蒂尼姆,摆脱了那座已经沦为监狱囚笼的学校。
同时,她也发自内心的感到感动。
若非是恩斯特·希瓦艾什发出的呼吁,若非是仁善的开斯特公爵受到呼吁后马上选择了出手,她这样非维多利亚贵族的平民,不知道还要被困在那座城市中多久。
他们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尤其是恩斯特·希瓦艾什。锡兰发自内心的感谢他。
开斯特公爵尚且是维多利亚的大公爵之一,伦蒂尼姆作为维多利亚的首都,维多利亚国立大学作为维多利亚的学校,他的学生作为维多利亚的学子,与她理应是休戚相关的。
她的出手,更多的在人们心中,是一种义务,虽然正义,但却是迟来的正义。
而恩斯特,他是真正的“无利害关系者”!却能在所有人都对伦蒂尼姆的困境视而不见的时候站出来仗义执言,这该有多么难得!
尤其是那些救援人员还都古怪的在把他们转移出来的一路上,一直变着法的反复强调:“救你们的是开斯特公爵。”,这与恩斯特在学生被转移出来后便深藏功与名,没有接受任何记者媒体的采访的行为相对应。这更是给了大多数人一种古怪的别扭感。
开斯特公爵冒充恩斯特首相抢功劳?
不清楚其他人的想法,但锡兰脑海里下意识的便浮现出了这种感觉。
好在,不论如何,一切都结束了。
望着打开的大门,飞奔而出的父亲,以及跟在父亲身后的黑,锡兰的脸上久违的浮现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她松开行李箱,和两位家人拥抱在了一起,久久没有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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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赫尔曼·道尔科斯有些心疼的看向已经向他们倾述了快一个小时,自己在学校的所见所闻的锡兰,伸出手,揉了揉女儿的脑袋。
“在学校辛苦了,这段时间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但没想到,锡兰这一次却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爸爸,我想去谢拉格!”
赫尔曼微微一愣,但很快也理解了锡兰的想法。
也是,即便是他,在看到恩斯特那段演讲视频的时候,也感到了几分心潮澎湃。
虽然他第一时间便反应过来,恩斯特这么做,背后或许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但不论如何,自己女儿的获救,和他都有不浅的关系。
锡兰会想去谢拉格见见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是理所当然的想法。
但,或许这就是天意吗?
赫尔曼·道尔科斯摇了摇头:“不,不用了。”
“为什么,爸爸,我想去见见恩斯特,我想去感谢他。”锡兰不解的说道。
赫尔曼笑着道:“我不是阻止你感谢你的救命恩人,事实上,我也得向他道谢。”
“但是,你不需要去谢拉格了。”
他向着黑递过去一个眼神,就见黑仿佛早有预料般,从保镖黑西装的外套中取出一封信件,递给了锡兰,道:
“小姐,恩斯特首相已经在路上了。”
“他来汐斯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