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那张熟悉的脸,内心如群马碾过,拧紧着眉头,“……”
冷诀注意着她的表情,开口,大声地说道:“南溪,你想一想,如果月光半岛与他没有关系,他为什么不让你见到丁洲?!”
他的声音很大,似乎想要唤醒面前的女人。
握着照片的手有些颤抖,顾南溪咬着牙,目光愤怒地瞪着冷诀,说道:“照你这么说,丁洲死了,不更加轻松吗?!”
冷诀真是差点被气死,开口说道:“都是被逼到无路可退的人了,你以为丁洲手上没有证据吗?!”
“……”顾南溪看着他,却突然冷笑起来,突然开口说道:“冷诀,我真的很好奇,为什么在这件事上,你表现得比我还热衷?!”
冷诀皱了皱眉,将私心掩藏,开口说道:“我们是朋友。”
顾南溪一听却没来由的笑了起来,她看着冷诀,挑了挑眉,说道:“朋友!?那收好你的这份好心,我并不觉得我们的关系深厚到可以让你为我报仇雪恨的地步。”
冷诀想要说出内心的想法,可是却害怕被她拒绝,于是开口说道:“我答应过Flor要照顾你,所以不可能让你以身犯险。”
顾南溪一听,立刻挑了挑眉,嘴角的笑却突然变得冷了起来,开口,说道:“Flor?!怎么提起她,你能这么云淡风轻呢?!”
冷诀一听,眉心却是皱了起来,“……”
顾南溪冷冷地看着他,笑意更加的深了,“你有没有考虑过,兴许因为Flor,我们这辈子不可能再做朋友呢?!”
冷诀有些不动她的意思,开口打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过河拆桥,见色忘义了?!”
顾南溪笑了笑,别开脸,说道:“嗯,大概是迷途知返,真相灼心,看透彻了。”
直到顾南溪离开,冷诀都没能明白顾南溪这句话里的意思,他只是执拗的看着她转身,消失在视野俩。
他站在原地,目光变得有些深远。
珀西那里刚才得到第一手的资料,关于南溪的,原来身后藏着这么多化不开的秘密。
他不敢确定,如果顾南溪知道这些真相后是否能够承受。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替她将月光半岛沉冤得雪并缔造新世界,然后带着她一起回美国。
所以的预想都是妙不可言,让人巴不得立刻实现。
维乙安在医院养着伤口,为避免她知道知道受伤的时,刘诗雨安排医院去掉所有能发光的东西。
但即便是怎样防,却还是抵不过爱美的维乙安的那份小小的好奇心。
她趁着医生护士不在的片刻,私自拿下了脸上的纱布。
就着从护士手里偷来的刀,一层层的揭开纱布。
那把泛着冰冷刀光的刀面上,左脸上,一条丑陋的疤划过她的整张脸。
疤痕还在结痂,到处是血淋淋的,看得让人犯怵。
狰狞的血口,就是想地里腐烂的丧失,那一刻,维乙安的心几乎瞬间崩塌。
她疯了似的扯掉身上所有的纱布,一边扯,一边疯狂地怒吼。
护士闻言,立刻冲了进来,见她疯狂地扯着纱布,立刻上前阻止,“维小姐,维小姐,你停下!维小姐……”
她们越是叫,维乙安的情绪越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