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思源是华夏来伯恩茅斯大学的国际学生,往好了说,是艾伦罩着的小弟。
往实际说,艾伦经常欺负他,跑腿买东西,背黑锅什么的,不止一次。
“康也是华夏人,康好像也热爱写作,还给报社投过稿……”艾伦突然背后发凉。
不就是小号顾陆?!
艾伦想到此处,马上打电话给了康思源。
嘟嘟嘟——
电话响了三四声,康思源接通。
瞧见来电人,他面庞浮现出厌恶,就像是厌恶英国餐一样厌恶。
“亲爱的康,你今天有时间吗?如果有的话,请问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如果没有那就算了,但今晚我请你吃饭,你一定要到。
”
对方的第一句话,就让康思源摸不着头脑。
要玩什么新样?!
康思源回应有时间,也是担心对方事后找麻烦。
“太好了伙计,我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
电话里艾伦这样说。
十几分钟后,康思源谨慎地来到约定的公园。
公园挺大,人都聚集在草坪上,有携带野餐垫吃东西的,有陪宠物玩耍的。
“太感谢你了,康,我的好兄弟。
”
艾伦上来就是一个拥抱,他比康思源要高半个头,再加上是足球校队的,身体也强壮。
“好兄弟,我记得你在向报社投稿,能不能把作品给我看看,我必须支持你。
”
艾伦又说。
“发了两三篇,等我回去拿给你。
”
康思源感觉艾伦中邪了,又或者要他帮的忙,非常难。
思绪至此,康思源脸色难看。
但是恰恰和他想的相反,要去镇政厅抗议,要求中断对威茅斯的援助。
英国的游行抗议没法兰西那么频繁,可也是基操,康思源早就习惯,真正让他瞠目结舌的是,就因为华夏作家的?!
镇政厅在韦斯特克里夫区,是独栋的黄泥巴颜色建筑。
到达时,已有七八十人开始抗议。
“詹姆斯、克鲁尼、布朗你们也在。
”
艾伦迎上去,瞧见了几个熟人。
“当然了,我们要拯救伯恩茅斯”“不能再和威茅斯有一点牵扯”“为了伯恩茅斯,抗议抗议!
”
三人回应。
紧接着艾伦加入,高举抗议牌,喊着口号:“拯救伯恩茅斯,放弃威茅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