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腿上的确有几处淤青,不过两个膝盖那边,明显就是旧伤。
两人都看到了膝盖,脑海中不约而同地想到在云城的顶层套间里。
浴室里,他让她跪着。
后来她说疼,他也满足了,心情尚好,俯身亲了她的膝盖。
哄她说下次垫个枕头。
沈书砚觉得膝盖有些热,连忙将裤管拉下。
她看贺山南瞥见了床头柜上的药,问她:“涂药了吗?”
沈书砚摇摇头,“护士把药拿过来的时候我在睡觉。”
他顺手拿了起来,活血祛瘀的药膏,他垂眸看着上面的说明。
但也没什么太大的耐心看完,开了一支出来,眼神示意她躺下。
这就让沈书砚受宠若惊了,忙说:“没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右手没受伤。”
“躺下。”他没多说别的,一贯的言简意赅,让人不得不服从。
沈书砚只得听话地躺下。
也许他是良心发现要对救命恩人感恩戴德,所以就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吧。
倒是没想到贺山南手法还挺专业,将药油抹在手心,先搓热,才往她伤处来。
但是,沈书砚合理怀疑他用那么大的力气是不是想弄死她!
“疼疼疼!”如果说先前喊疼,有扮可怜的嫌疑,那么现在这就是最真实的喊疼反应。
被搓热的药油就着他掌心的温度贴合在她肌肤上,掌心一遍又一遍的揉过伤处。
他粗粝的大拇指,似有若无地掠过某个位置。
这动作,就跟揉面团一样。
她从痛,转变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她咬着下唇,防止某种声音从嘴边溢出。
甚至连眼神,都不敢落在贺山南身上。
他问:“痛吗?”
“嗯……”她低低地应。
“痛就对了。”他手从肋骨伤处晚上移,“以后还约晏谨之吗?”
她想反驳来着,但最终还是乖巧地点头。
男人冷然道:“果然疼痛,是最好的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