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砚脑子很快地转了一下,问贺山南:“所以虞枝是于青青同父异母的妹妹啊?”
“这个不清楚。”贺山南对别人家的八卦,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我看贺予执挺喜欢那个学校的,没必要因为一个虞商,就让贺予执换学校。”
贺山南一贯的处事风格就是不怕事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谁要不怕死就只管过来,不管什么招儿,贺山南都接得住。
贺山南瞧着沈书砚心不在焉的样子,捏了一把她的脸颊。
力道不算小,沈书砚很快回神,拧着眉嘟囔一句:“你能不能轻点,很疼啊。”
贺山南觉得很无辜,“我都没用力。”
“你还想用力?”沈书砚满眼的不可思议。
显然,在这种“吵架”上,贺山南占据不到半点的上风。
他只好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道:“沈书砚,你连我都不怕,你还怕一个虞商。”
很显然,贺山南这个人比虞商要可怕一百倍,一万倍。
沈书砚说:“我不是怕啊,现在又知道了这么一回事,我觉得……万一她把我哥做的那些事情,算在我或者点点身上。”
“为什么?”贺山南觉得沈书砚的想法有点奇怪,怎么就能算在她跟贺予执身上。
沈书砚被贺山南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也在想,为什么。
一时间说不上来一个所以然。
而后,贺山南说:“说起来,沈书墨当初让黎音楼找的那些人,其实都是你情我愿。沈书墨通过她们得到了某些好处,而包括虞商在内的女人,得到了钱。”
这些事情,不管在哪个圈子里都是存在的。
贺山南没跟沈书砚说的是,自然也有人通过各种渠道给他送人来。
以前没跟沈书砚正式确定在一起的时候,他逢场作戏几个回合,吃个饭喝个酒。
仅限于此。
贺山南跟沈书砚说:“她们做这一行是她们自己的选择,没有道理最后把这件事怪在你或者贺予执身上。所以你,不要想那么多。”
也不怪沈书砚想多。
她自己以前生存在那样的环境里面。
就算是狗过来,沈书砚都得想想这条狗会不会咬自己一口。
贺山南提醒沈书砚:“你不如想想怎么跟贺予执说,你是去伦城读书,而不是在宋城读。”
莫名的,沈书砚听出了贺山南语气中的调侃。
刚才沈书砚的确没跟贺予执挑明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