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们就这样回去么?”扶桑弱弱的询问着,连太子面都没有见到,自家小姐为何非要如此的心急。
同样她不明白,太子为何不肯见自家小姐,独自在脑海里纠结着,略微同情的目光注视着章嘉悦,白跑这一趟也就罢了,还会落下话柄,才是不值当的事情。
然而章嘉悦并不在意,只要孟亭均看到了那颗珠子,他就一定能够明白的。
清澈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深邃,隐藏入眼底。
回到自己房间之后,便立刻吩咐扶桑找了一个空的锦盒来,赌气似的将翩然放入了锦盒之中,塞入了抽屉里。
如果翩然没有办法回到原样,那么她和孟亭均之间的约定,同样是有残缺的,也回不到她最初的心思。
章嘉悦微恼,如果说连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情都可以被隐瞒,那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还不知道又会是什么模样。
她不明白,唯有的解释就是,孟亭均根本不想和她结盟,所谓的那些约定,不过只是戏言而已。
既然如此,那么他之前的举动又算什么。
越想越乱,章嘉悦双手托着自己的脸颊,一脸愁闷,微微皱起的眉头又紧了几分。
需尽快搞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才行。
略微摇了摇头,希望自己能够整理好思绪才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重蹈覆辙。
犹豫了许久,刘怡然还是决定来找章嘉琪,准备了不少好吃的与好玩的,以自己的能力,约章嘉悦出来恐怕是不大可能,但是章嘉琪就很简单。
板着一张脸的章嘉琪故作生气的模样,丝毫不理会刘怡然所献的殷勤,她还在介意昨日的事情,一点也不喜欢刘怡然这样。
不过当然只是表面上佯装生气而已,心里的怒气自然是不会发泄出来,毕竟她还用得到刘怡然。
“嘉琪,你看我给你带了这么多好东西,你就别生气了,昨儿个是我不好,没来及给你解释。”
左右不过是一个庶女而已,就算是太师之女又如何,自己可是嫡女,若不是有用得到她的地方,如此高傲的刘欣然,就怎么可能会这样给别人道歉。
眼眸里划过一抹轻蔑的神色,到底不过是她们两个人之间相互利用,从而彼此逢场作戏。
只是都不明白对方的心思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轻微摇晃着章嘉琪的胳膊,此刻的章嘉琪故作无奈的模样,随即笑着嗔怪道:“好了好了,我没生气,那你总该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翩然。”
好奇的注视着她,章嘉琪知道自己必须要弄清楚才对,而且孟亭咨在听到那个名字时神情也很诡异,究竟是有什么是自己所不知道而他们都知道的事情。
有种被蒙在鼓里的人只有自己一个的感觉。
瞬间刘怡然的脸色有些奇怪,堆积起来的笑意浮现轻微的僵硬,转而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讪讪道:“没什么,就是一直蛮喜欢那支发簪,突然看到别人有,所以比较吃惊,是我寻找许久都找不到了。”
胡乱的邹了一个借口,她怎么可能会说出真实的情况来,毕竟那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轻而易举的掩饰住自己的心虚,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很是随和的模样。
眼眸躲避着章嘉琪的眸光,不想被她看穿。
半信半疑的章嘉琪疑惑的点了点头,释然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会那么吃惊,我还以为你怎么了。”这样的理由的未尝不可,即便自己继续询问下去,估计也不会有其他的答案。
更何况除了刘怡然之外,其他人怎么可能会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耸了耸肩膀,满是无奈的情绪,撇了撇嘴。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章嘉琪欣喜道:“不如我们去问问姐姐,她那支发簪从哪里来的,兴许你可以找到一模一样的,难得能够有喜欢的东西。”
含笑的眼眸怂恿着刘怡然,毕竟这是她也想要知道的。
本来就不会注意什么,现在突然出现这样一件瞩目的物品,她自然也是想要搞清楚。
不想自己仍旧一无所知。
“也好,我知道有一家不错的茶楼,我们可以去那里,正好当做给你们赔罪,如何?”一来二去,瞬间便来了想法,正在想自己该怎么做才好,这不就正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么。
一拍即合,刘欣然欣然答应,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是不能够错过。
凡事尽快为好,更何况还是关系到自己生命安危的事情。
两人一同来到了章嘉悦的房间,不等扶桑告知时,直截了当的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