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徽:“我只是担心陛下。”
燕聿忽觉疲乏的心情得到了舒缓,他抚上她的眼侧。
“夫人今夜没哭呢。”
原来是以为她又会哭,才会赶过来。
沈清徽摸上他的手,将他的手拉下来:“哭够了,就不哭了。”
燕聿趁势反捏住她的手:“既如此,夫人日后可不许再对他哭了。”
沈清徽眼底流光逝过,轻声道:“好。”
往日去给王氏请安,温知意和谢寒从来都是亲亲密密的,今日却像裂了的冰面。
无论谢寒如何示好,温知意通通冷脸以对。
趁着人齐,王氏说了要纳林栀进门的事情。
“清徽也已经同意了,李嬷嬷,去找个算命的来,挑个黄道吉日。”
李嬷嬷:“哎。”
温知意不敢相信地看着沈清徽,沈清徽放下茶杯,回眼望去。
出了王氏的院子,温知意难得主动来找沈清徽说话。
“你同意了她进门?”
沈清徽反问:“不然呢?我那时也不同意你进门。”
温知意张了张嘴,不知该反驳什么。
沈清徽定了定嗓子道:“与其闹得难看,不如早早成全了好。”
她的话传进了王氏的耳朵里,王氏满意道。
“这才是当家主母该有的风范,世间哪有男子光守着一个女子过日子的,她也算是开窍了。”
说着,她对温知意愈加不满了起来。
“她还在跟寒儿闹?”
李嬷嬷替王氏捏着肩:“她是平妻,闹也闹翻不了天。”
温知意心神不宁,给患者看病时,险些出了差错,温成杰把她拉到一边。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温成杰那日留下来后,温知意就帮他在医馆里寻了个活儿干,平日顺便帮温知意打打下手。
温知意想了想,将谢寒背叛她,要纳妾的消息告诉了温成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