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玥玥却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嚷道:“我还不困,我要去跟朋友们玩一会儿……”
“不,你困了!”
王爱国正色道。
然后,易红梅的脸色,更红了,娇艳欲滴。
孩子好哄,很快就在妈妈的抚慰下,香甜地睡了过去。
于是,晚上7点多,王爱国家,就拉灭了电灯,屋里陷入一片漆黑。
“爱国……”
黑暗中,借着朦胧的月光,易红梅红着脸,低声道:“你身体刚好,而且今天我也困了,要不今晚咱们……”
“不!你不困!”
王爱国哪里肯听。
两世为人,他还是处。
好说不好听啊!
迷蒙月光下,易红梅的外衣被飞快地褪去。
年轻白皙的肌肤,让王爱国的呼吸,迅速粗重起来。
感受到男人灼热的眼神,易红梅口中发出梦呓般的呢喃,微微闭起了眼睛。
然后……
“爸爸!”
一个稚嫩的童音,明显慌乱,直接扑到王爱国身上,叫道:
“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不好了?”
“玥玥以后不吃那些好东西了!今天的药,我们再多买一点!”
“爸爸!你要好好吃药!”
“爸爸!你……不要病!”
这!
搂着女儿,王爱国的眼泪差点被说下来。
对“女儿奴”这个群体,他一向表示难以理解。
可是这一刻。
王爱国决定了,在六零年代,做个彻头彻尾的女儿奴,有何不可!
一夜,妙不可言……
第二天,脸色红润,更加娇艳的易红梅,红着脸给男人整理出门的衣服。
这些年病得越来越重,王爱国上班也是经常耽搁。
现在身子大好了,当然还是要去上班呢。
要不然按昨天那个花法,有多少钱都得坐吃山空。
只是……那药咋那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