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承认也没关系,绯儿,去把这个东西拿过去,用宝物探测一下,就知道这个到底和牧家有没有关系了。”
涂山绯面色不变,接过小瓶子,又似无意地说了一嘴。
“本来还想让他自已承认来着,既然这么嘴硬,就只好用强制手段了。”
说着,他手里把玩着小瓶子就要离开。
涂山兮眨眨眼睛。
总觉得爷爷和三哥他们好像在演什么戏。
身为青丘的小帝姬,基本上青丘有什么宝物涂山兮以前无聊的时候都玩过,什么神阶的仙阶的,外界看来随随便便一个拿出去都是大家族的镇宅之宝,在青丘这里都习以为常,甚至好看的都被小狐狸当做挂饰装扮了起来。
正因为如此,青丘有什么宝物,涂山兮基本上都清楚的很。
所以,青丘真的有这种能够追根溯源探查出这个小瓶子都谁触碰过留下灵力的宝物吗?真有这种宝物,那岂不是破案神器?
不说别的,把这个宝物用在那个魔物身上,不就知道都有谁碰过了吗?何必多此一举非得和牧凌远周旋。
不过旁观者清,涂山兮是站在一个青丘的角度看待问题,可牧凌远就不一样,本身涂山望身上尊神以及妖界之主的气压就让他喘不过来气,一看涂山绯的动作似乎有不像再作假,顿时什么都忘了。
他以为青丘真的有这种宝物,毕竟这可是青丘,整个三界九天最强大、一家族五六个尊神的青丘,有什么宝物都不稀奇,所以咬了咬牙说道。
“这、这的确是我的东西。”此刻的牧凌远完全没有之前在禹都学院上学时的淡然自若,他额角全都是汗水,整个人灰头土脸的看上去十分的狼狈。
他咬了咬牙,既然青丘早晚都能查出来,不如自已承认,说不定、说不定还能放过自已一马呢?
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他把自已如何联系牧家、他父亲如何把这个小瓶子交给他这件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并且把自已摘得干干净净的,死活不承认自已要害小帝姬,只说当时只是因为和墨桑有摩擦,所以才会想不开做了这个事情,但是这个瓶子到底有什么作用,他真的不知道。
事实也的确如此,他当初拿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也的确是没猜到竟然和魔族那边恐怖的魔物有关,若是知道,他一定不会做这种蠢事。
涂山望看着牧凌远,心中了然,这应该的确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蠢货。
不过,牧家有这样一个孩子也是太悲哀了,牧凌远的言语里把自已的过错无限缩小,反倒是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他父亲,试问他父亲如果知道这件事情会如何想?
牧家的家教真是越来越差了,牧家家主是一个,生出的儿子同样不是什么好玩意。
不过没有关系,他们青丘会替牧家先祖们好好教训一下牧家的后代的。
墨桑在一旁一直冷眼旁观,哪怕听到牧凌远口中一直想暗算的是自已,内心也毫无波动,似乎习以为常。
倒是最后听到牧凌远讨饶祈求青丘网开一面的时候,他嘴角挂起了熟悉的讥讽笑容。
果然,这就是牧家。树倒猢狲散,牧凌远知道牧家逃不过一劫后,就想保全自已的性命,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