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些什么,他突然就眼泪汪汪的朝我这边的方向跑来,一边跑还一边说着:“要。忍。耐!”
结果一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毫不含糊的摔了一个跟头,在他整个人倒在地上的时候,一个紫色的像是炮筒一样的东西顺势从他那毛绒蓬松的头发中掉出,像是长出了眼睛一般,径自朝我飞来。
当时的我还在震惊于这个孩子头发里面居然藏了一个空间可以贮藏,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在中也飞扑过来想要将我推开的时候,那个炮筒砸中了我,瞬间产生了大量粉色的烟雾。
烟雾中,一个高大的身影稳稳的接住了中也,并低声的笑了一下。
“怎么还是这么不小心啊。”
那个声音低沉悦耳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就像是网络上说的那样,听一下耳朵就会怀孕般激起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觉,而中也却皱了皱眉头,沉声问道:“你是谁,零去哪里了?”
中也警惕的向后退了两步,恰好此时粉色的烟雾散尽,露出了那人的真正模样。
一张精致的银制面具遮住了他左脸的一小部分,没有一点瑕疵的苍白皮肤在明亮的灯光下直晃人眼,弧线柔美、色泽浅淡的唇微微扬起,看起来有些高兴的模样。
那个男人只穿了一身简单而整洁的素色和服,在中也离开怀抱后,将长指指尖互相合拢置于身前,安静地站在那里。如瀑的黑色长发顺著他肩膀倾泻而下,一路婉转淌到脚踝处。
他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让人难以形容的宁谧感和神圣感,让人不自觉的想要靠近他,亲近他,在他身前跪下恭敬的亲吻他的手背。
在场的人无一不停住了呼吸,唯恐惊扰了眼前的人,在短暂的鸦雀无声过后,那个男人率先开口了。
“这是波维诺家族的十年火箭炮吧,这个时期的大家还真是让人怀念呢。”那个俊美到不可思议的男人,也就是十年后的【我】弯了弯眼角,环视了一周后,才又看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的中也。
“中也,”站在宴会中央位置的【我】的声音柔和的仿佛能滴出水一般,“可以和我讲讲现在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吗?”
中也不由自主的朝【我】靠近,在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时,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简单的解释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我】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原来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啊,”虽然嘴上这样说着,目光却又移向了中也身后一直沉默不语的五条悟,轻声问道:“悟,即使是这样都感觉的到吗?”
五条悟也走到我的身旁,摘下了那幅墨镜,露出了那双湛蓝如洗的眼眸更仔细的看了看我。
大概是因为周围有太多人在,五条悟只是很含糊的问了一句:“未来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只是眨了眨眼,眼神温柔的说到:“什么关系啊,这要看你是怎么定义了,我始终是把你当做朋友的。”
五条悟继续提问:“就像杰一样吗?”
【我】看向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而呆在原地却被突然点名的夏油杰,笑意加深:“是的,确实可以这么理解。”
五条悟还想继续问些什么,【我】伸出手不容拒绝的打断了他:“好啦,我们之间的叙旧就到这里吧。”
【我】缓缓走向那个因为出现意外而害怕的直掉眼泪的小奶牛,周围的人自动为我让出一条道路,沢田纲吉并没有在【我】身上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恶意,因此并没有阻止【我】接近蓝波。
【我】蹲下身子,任由长发散落在地上,轻轻的抚摸着小奶牛蓬松卷曲的头发,柔声到:“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
蓝波瞬间停止哭泣,直愣愣的看向【我】,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真的吗,你不怪我吗?”
【我】淡淡的笑了:“怎么会怪你呢,先不提这是一种新奇而有趣的体验,单是你让我见到了这些许久未见的友人,就足够我对你表示感谢的了。”
说到这里,【我】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抬起眼笑着对沢田纲吉说到:“阿纲,这些友人也包括你哦。”
沢田纲吉也愣了一下,被reborn轻轻的踢了一脚才反应过来,支支吾吾到:“是、是吗,哈哈哈,那真是太好了。”
救命,这种容貌也太犯规了吧……
见目的达成,时间所剩无几,【我】重新回到中也身边,耐心的问道:“中也刚刚好像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不用担心我会不会对此感到为难,尽管问就好了。”
中也犹豫了一下:“…你真的是十年后的零?”
【我】:“如假包换。”
中也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看了一眼周围,用气音问道:“那我在十年后长到一米八了吗?”
【我】:“……”
【我】开始转移话题:“你想问的真的是这个问题吗?”
中也很明显又犹豫了一下,他刚刚和彭格列的人了解完十年火箭炮的作用,也知道这两个人未必处于同一世界,但有个问题他还是忍不住想问出口。
“十年后的我们,有在……”一起吗?
中也话还没说完,一阵粉色的烟雾又突兀的将【我】包裹,等烟雾再次散尽的时候,我从十年后回来了。
我有些不适的揉了揉眼睛,周围寂静无声,我想起了十分钟之前的事情,立刻放下手,向身旁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开心的中也急切的问道:“十年后的【我】有替我表演什么才艺吗?”
话音刚落,在一旁兴致勃勃的看完了整个事情发展的莎士比亚大笑出声,拍手称赞到:“精彩,真是太精彩了。”我隐约可以看见他唇畔并不明显的血渍以及正在飞快修复的皮下爆裂开的血管,尽管如此,莎士比亚却还是那幅心情很好的样子,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感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