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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组织的首领在另一个组织的首领哪里不仅没有受到礼待,还打了地铺的话,绝对会被针对的。
于是我们两个僵持不下,只好挤在一张床上,小小只的阿纲整个人都被我环住,脸红的更厉害了。
然后就是刚开头的一幕。
最后,我退而求其次的搞了张吊床,就像里包恩之前那样,安然的躺了下来,顺便伸手关灯。
“晚安。”我打了一个哈欠轻轻的说到。
“晚安”
但沢田纲吉并没有睡着,而我向来浅眠,听了好一会儿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声响,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阿纲,你究竟在担心些什么?”许是因为已经有了倦意却迟迟没有睡着,我此刻的声音有一些沙哑,把沢田纲吉吓了一跳。
“没、没什么,”他有些慌里慌张的说到,然后又有一点点的沮丧,问我,“我是不是吵到你了,抱歉啊,我有些控制不住想要胡思乱想。”
“你在想什么啊,”我有些头疼的问道,“晚上说的那些都是开玩笑的,里包恩基本把你当成自己儿子一样,不可能对你下死手的,明天连太平洋和大西洋的水加起来都不够他放的,你还在担心些什么呢?”
沢田纲吉沉默了一会儿,小声的辩解:“里包恩之前经常对我下手的。”
我强忍着困意迎合到:“是吗,真是看不出来啊,我以为他对你只是小打小闹。”
“才不是呢!”阿纲突然提高了声音,大声的反驳到,其中蕴含了无限的委屈与心酸。
然后我就被迫听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吐苦水。
讲着讲着阿纲就睡着了,徒留我一个人顶着睡意全无的双眼看向天花板,开始思考要不要现在把他叫起来听我和太宰、中也三个人的爱恨情仇。
3
第二天,我就和阿纲他们参加了春游……试炼活动。
昨晚阿纲睡下后,我辗转反侧近乎一夜未眠,因此一路上接连不断的打哈欠。由于过于担心我在困意来袭时忍不住睡着,被那群活力四射的小朋友们挤到船下,我迎着众人看勇士的目光勇敢的走向了独属于云雀恭弥的那条船——毕竟他太讨厌群聚了,而超过一个人在他眼里就算群聚。
一群人卖力的划船,而我则是站在离云雀恭弥最远的位置,享受着乘船不用划船的乐趣。
当然,云雀恭弥是不可能亲自划船的,他这辈子……他二十五岁前都不会让那个外套脱离自己的肩膀。所以,现在苦兮兮划船的,是草壁哲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