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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痛的摇头:“不是啊,阿纲,是身份啊!男高中生这个身份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就像男生内心深处总是幻想着白丝黑丝一样,男高中生代表着一切美好的词语。”
沢田纲吉:“……受教了。”
他沉稳的解释了一下刚刚的话语:“不是说你要在这里留五年,而是在那个具有无限可能、最有希望的我的世界里,五年后,他会给你提供一切你想要的帮助。”
“六啊,”我由衷的感慨到,“之前蓝波让未来的自己过来打工已经很厉害了,现在你居然让过去的自己打工,听起来可真不错,可惜你现在的身份还算是我老板,我不会相信任何老板画的大饼。”
沢田纲吉忍不住叹了口气,一直以来沉着稳重的形象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从里面露出了我熟悉的阿纲模样。
“真是的,”他忍不住吐槽到,“明明零已经猜到了,还在这里逗我,真是太过分了。”
我毫不在意的回到:“没办法啊,阿纲实在是太严肃了让我好不适应,你看,现在不是活泼多了。”
沢田纲吉虽然还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眼里却露出了几分我所熟悉的色彩,如同放下心里的重负一般,郑重的开口。
“十年前的我们,到时候就拜托你了。”
“这个世界也拜托你们了。”
2
如果这样就解释的清了,山本武那熟稔的态度、狱寺隼人宛如暗恋一般的了解、云雀恭弥一见面就直接亮出了浮云拐……以及阿纲在签订合同的时候,那句还包括处理应急突发事件,以及别人都忙作一团只有我一个人清闲无比,却没有一个人有意见。
果然,没有平白无故的工资也没有平白无故的爱。
他们大概是在未来的自己这里了解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才忍不住像对待旧友一样对待一无所知的我。
唔,这种感觉有点奇怪,不知道是我替身了我自己,还是我被当成了谁的白月光。
我其实是有一些疑问的,比如十年火箭炮是将不同时间线的自己交换,那么十年后的我为什么还在这里,或者说,我来这里究竟是要做什么。
为什么十年前的沢田纲吉他们会知道十年后的事情,甚至有一种和我熟悉已久的久违的旧友感。
以及为什么沢田纲吉那么肯定的说出了五年后,是有谁预言到什么了吗?
这个时候我就开始怀念太宰和乱步先生,他们两个要是在的话,估计阿纲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能推理出来。
(沢田纲吉:这大可不必!)
3
我叫零,是个悲催的打工人,但是今天,我达成了一个所有打工人都梦寐以求的成就,那就是——
老板无了!
谁能想到啊,昨天还一本正经的给我画饼的老板,今天就被噶了!
我看着十年后风采依旧的狱寺隼人,默默的将嘴里的漱口水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