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无数次幻想。若有一天,两人可以真正打开心结。他拥着她的全部,看她娇羞似靥地缩在自己身边。听她娇喘如兰,缠绕亢奋,把自己最真实最渴望的一面——全都交给他。
可是白卓寒从没敢想过,唐笙第一次主动‘诱引’的原因,竟会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唐笙!你下贱!”
这一个耳光甩出去,白卓寒甚至连半点后悔都没有。他的手掌全麻了,而唐笙白皙的脸颊上,顷刻隆起了红印。
她对家暴一点都不陌生了,却没有哪一次,会比现在更心痛。
“你不做的话,我就当你自己放弃了。该给的条件我已经给了,如果你还是执意要对付冯写意。我也没办法了。
你给他带来多少损失,我就有多少义务帮你偿还。谁叫我们是共患难的夫妻呢?”
“唐笙你是不是疯了!”白卓寒拎起她的身子,按在明亮的落地窗上。
那一刻,他甚至祈祷,这窗户玻璃能不能不要这么结实呢?
他宁愿抱着眼前的女人从这九十九层云端直冲而下,摔成灰碾成泥,这一生一世再也分不开……
“真以为我不敢动你是不是!你怎么会这么下贱,你到底中了谁的毒!”
再次撕开她的衬衫,看她精巧的胸膛上,竟穿戴着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内衣!
水蓝色的蕾丝花纹,像海一样包容。前扣的设计,挤压出饱满的流线。
纯白而无暇的程度,就像天工的艺术品。
男人对妻子的内衣都有一种执着,因为无论它们设计的多美多性感,终究也只是给自己一人观赏的。
可是白卓寒,竟然没有见过唐笙的新内衣!这是离开他以后,才买的?!
凭什么——
你要穿给谁看!
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再次搁浅了他的理智,白卓寒抱住唐笙的腰,将她整个人扔上了办公桌。
键盘被压得噼里啪啦,鼠标被挤得卡卡作响。
唐笙面无表情地闭上眼,四肢像被打断了一样软绵绵地瘫着。
“你不是在取悦我么!这样一副生无可恋的死鱼样,我没兴趣要你!”
“你有哪次是因为兴趣?”唐笙转过脸,冷笑。
她的冷笑太过有杀伤力,浮在脸颊红肿的一端,像极了小丑的嘲讽。
白卓寒怒了。
“打开一点!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么?”
他拧住唐笙的脸,呼吸急促而狂躁。
“我流血了么?”突然间,唐笙盯住白卓寒的眼睛,双手推向他的胸膛。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