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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前,正是祁郎君出事之时。
刘据蹙眉:“还以为抓住他就有了最有利的人证呢,结果……哎,又得重新找证据。”
霍去病扬眉:“谁说死了就做不了人证?”
刘据歪头:“啊?”
霍去病询问左监义纵:“王立的尸体今日才发现,这事可有传开?”
义纵摇头:“没有。除了官衙自己人,无人得知。”
“那就好。”霍去病勾唇,“正好来一出引蛇出洞。”
刘据: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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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宅。
银柳匆匆跑进来:“女郎,找到王立了。”
祁元娘倏忽起身,祁大郎已然先一步冲过去:“你说什么?找到了王立?”
“是。”
“他认罪了吗?可有说为何要杀害阿父?”
银柳摇头:“没有,王立受了重伤,尚在昏迷。”
祁大郎愣住,祁元娘更觉疑惑:“重伤?”
“对。听说是受伤后落水,而落水后又撞到了头,幸好被阳陵邑一户人家所救。这几日一直昏昏沉沉,昏得长醒得短,便是偶有醒来也迷迷糊糊的。
“那户人家本以为他是遭了劫匪好心救助。两日前官衙发出通缉,还在各大陵邑都贴了告示。他们看到告示上的画像询问了内容才知道王立竟是凶犯,于是报了官。
“阳陵邑的衙役亲自将人移交给长陵邑。但由于王立伤势过重,无法即刻审问案情。县令做主先且安置在医馆。医馆的医工说伤势已有所好转,约莫过两日便可完全清醒过来。”
祁元娘松了口气:“那就好。”
她想找到凶手,也想知道凶手是如何杀害阿父,又是为何要杀害阿父的。
她属实想不明白,阿父与一个口技师傅能有何等恩怨让对方起了此等杀心。她恐这里头有别的隐情,譬如买凶杀人。
若真是如此,那这背后买凶之人才是首脑,绝不能让他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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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
衙役们守在门口,一边站岗一边闲聊。
“这案子是不是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