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存在一种人,他们存在着过于浓厚的自我中心观念,凡事都只希望满足自己的欲望,要求人人为己,但与我比企谷八幡不同,他们全然没有我为人人的自觉,不愿为别人做半点牺牲,不关心他人痛痒,总是想着要别人对他好。
当你带着善意对他时,他会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当你觉得他有神经病懒得理会他的时候,他又会认为你对不起他,总而言之,对于这种人有一句话可以正确而鲜明的概括出他们的特点——妈的智障。
比企谷认为,相模南就是那种人。
在老师委派任务的时候别别扭扭的,磨磨蹭蹭的不愿意开口,当别人主动要求职务之后又觉得自己的位置被人抢了,然后就阴阳怪气的恶心人。
真是让人倒胃口。
嘛,不过她大概是忘记了吧?
在这个班级里实行的可是名副其实的种姓制度啊!即使身为婆罗门阶层一员的由比滨脾气比较好,不会和你计较,但是这个阶层的其他人可不会容忍你一个区区的刹帝利的挑衅啊!要知道上位者们对下位者的冒犯可是很计较的。
比企谷幸灾乐祸的看着相模南被三浦指着鼻子教训之后还低着头一脸“我错了”的憋屈模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就是看这个女人很不顺眼。
话说我现在怎么说也是吠舍阶级的人了吧?是的吧?总不能现在我还是首陀罗阶层吧?喂喂喂,别告诉我我已经堕落到达利特阶层了啊!
先不提比企谷一个人在那里胡思乱想,雪之下这里倒是解决了问题。
“你是说你想当文化祭的实行委员长?”
平塚静诧异的看了雪之下一眼,她搔了搔头道,
“你不是拒绝了么?怎么又回心转意了?”
“这件事情最清楚的人不应该就是平塚静老师你么?”
雪之下不咸不淡的道,她平静的口吻里隐含着阵阵冰冷的寒风。
“利用比企谷同学把由比滨同学拉下水,然后再利用他们两个拖着我进来……我对你刮目相看了呢,平塚静老师。”
“诶?”
闻言,平塚静整个人愣了一下,然后她很快的反应了过来,摸着后脑勺干笑着道,
“啊哈哈哈,你这话说的,就算是我也会进步的嘛啊哈哈哈。”
看着“哈哈哈”个不停的平塚静,雪之下狐疑的眯起了眼睛,考虑到平日里这个女教师用拳头多过用脑子的行为,雪之下觉得她刚刚可能想的有点太多了。
“呐,平塚静老师。”
雪之下静静的看着平塚静,毫无修饰所以显得略显苍白的嘴瓣微微开合,
“你,该不是单纯的想算计一下比企谷吧?”
“……”
“诶?你在说什么?算计比企谷?为什么我要算计他?我可是他的老师哦!我哪有算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