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白嘟着嘴,小声嘟囔了一句。
“哈?”
“没什么,我去洗漱了。”
比企古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真白的背影,也没时间多想,急匆匆的就跑向了自己的房间。“不妙啊,都已经八点半了。”
穿好外套的比企古,有点焦急的等在洗手间外面。
“八幡,外套。”
真白从洗手间里走出来道,大概是洗漱的时候不小心让水溅到身上了,制服胸前的部分变得湿淋淋的,隐约可以看到身下淡粉色的内衣。
“你早上习惯穿着衣服冲澡吗?”
“我早上不冲澡。”
为了拿条干毛巾,比企古走进浴室,不出所料水龙头正稀里哗啦的喷着水,把干毛巾递给身后的真白,交代了句“擦干胸前的水才能穿外套”比企古转身费力的关上正努力把浴室变成湖泊的水龙头,取出所有的干毛巾铺在洗手间的地板上。
事到如今他也不指望不迟到了——反正第一节课大概已经开讲了,只希望能够在早上放学前赶到学校,比企古就谢天谢地了。
眼看着干毛巾一条接一条的湿透,比企古心想,难怪那个亚马逊女战士要让真白住在樱花庄了。
以真白的状况,如果住进一般宿舍肯定会发生餐具的吧?反正注定会被送到樱花庄来到不如一开始就让她住在这里吗?
“可恶,那个怕麻烦的大龄妇女,居然把这样的麻烦事都丢给我。”
虽然现在才发现自己被坑已经于事无补,但是比企谷还是忍不住想要抱怨几句。
“八幡,已经迟到了。”
“不全是你的错吗?”
庭院里的樱花树上遍是芬芳,这样的季节里,比企谷的吼叫声仿佛传的更加遥远。
最后赶到学校的时间是第四节课的中半,虽然还好是赶在早上的课全部都上完以前到了学校,不过看着讲台上平塚静额角暴起的血管和她劈啪作响的指关节,比企谷突然觉得还不如等到下午再来上课的好。
反正前后跟着都能迷路五次,为什么不在迷路上一次好凑个比较吉利的数字呢?
比企谷突然很想和美术科的真白抱怨一下,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了,他现在急需考虑的是怎么活着回到樱花庄,因为下课时平塚静在离开教室前若无其事的说了句,
“比企谷来办公室一趟。”
听着放学的铃声,比企谷从来没有觉得这叮铃铃的象征着自由与解放的声音是那么讨厌。看着周围陌生的同学一个个离开教室,他也只好认命的离开座位,朝办公室走过去。
喂,有人吗?
封面我真的无能为力啊,又不会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