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个百万次就够养大你的钱了。”
南暖听到一次200是什么意思,气到全身发抖,抬眸生气看他:
“燕北寒,你疯了!我不是你的小三,也不是妓女,更不是街边随处可夫的浪女!有必要这样次次侮辱我吗?”
之前动不动碰她,现在又用钱侮辱她。
他到底要她怎样?
燕北寒看着南暖脸上的生气,轻嗤一声:,
“不谈钱,那就谈身份,在你还完钱之前,依旧有履行燕太太义务的职责。”
话落,他狠狠封缄住她的唇,不带一丝温柔。
早在看到她和温商沉在医院搂搂抱抱、在床上奄奄一息、是为了赚钱跟他离婚的那一刻,他就想收拾她了。
狠狠的收拾。
南暖想反抗,可全身好软,刚生病的身体,哪里抵得过男人力量?
而且结婚三年,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燕北寒,外表不沾女色,实则对那方面需求很大,几乎夜夜都要,好多时候出差在外,半夜回来还会弄睡着的她。
只要他要,她就不能拒绝。
可惜每次都隔着一层膜。
那层工业膜,阻碍他们的身体接近。也阻碍她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她感觉,哪怕做着最亲密的事,自己也从未真正接触过他的身体,没暖热他的心。
南暖如布偶般躺着。
精神麻木,身体…被迫跌入大海,晃荡不堪。
夜,深,漫长,
……
第二日,清晨,微风吹动窗帘。
南暖意识模糊,她隐约看到燕北寒一袭西装革履,在为她打点滴。
似乎怕药水流的太快,还慢慢调整。
那细致温柔的模样,让人有一瞬错觉:他心疼她。
不肯离,又屡次拉她进行房事,该不会也有一些喜欢她?
南暖想着这些,意识逐渐清醒过来,彻底睁开眼时,屋内却已经没有人。
她伸手摸床头柜上的手机,想看多少点。
结果,一只手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