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己也走了出去,言焓无奈,对夏安然道:“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一定要叫我。”
言焓对这个医生一点也不信任。
夏安然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不禁想笑,就是输个血,用得着像生离死别一样吗?不过人家好歹也是担心自己:“话说回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言焓脸瞬间染上淡淡红晕:“言焓。”
他不敢在这里多待下去,怕又会结巴什么的,说完就走了出去。
夏安然默念了句:“言焓……”少见到姓氏,不过挺好听的。
“大小姐,你也躺下吧!”
孟才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夏安然身后。
夏安然一惊,但也没说什么,走到另一张床边躺下。
孟才紧跟着关上门,走到床沿,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终于出现在自己眼前。
她本人比电视上好看的多,一颦一笑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做成好多个相册,上传到网上,自己房间里也都是她的照片,她并不知道她的一个留言:谢谢,他有多兴奋、多激动,仿佛他赢得了全世界,现在她终于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是不是缘分呢?一定是!所以他不能辜负这个难得的缘分。孟才想着,手也动作起来,拿过一边的麻药,又加大了剂量。
打在夏安然的是手臂上,因打的急促,夏安然吃痛问了句:“这是什么?”
孟才笑着:“可以让你没有痛苦的药!”
夏安然不解,没有痛苦?
“麻药?不用了,我还没那么脆弱,输个血也要麻药。”
孟才没有理会,继续打进。
夏安然觉得不对劲,他一个医生怎么会不知道输血不需要打麻药。不好的预感在夏安然心底升起。
连忙拔掉那针筒:“我说不用了!”
可是药已经输完了,孟才笑容依旧不减,可在夏安然看来,那笑容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吵声惊醒一边的凌天海,他只是撇了一眼,随后又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闭上了眼。
孟才粗大的手捂住夏安然的嘴:“只需要一分钟,一分钟以后你就发不出声音了。”
夏安然双眸里透着无望,跆拳道九段的她没有一丝能力反抗,因为力气在一点点消散。
绝望窒息的一刻她想到了穆弦,在她心里,穆弦是最厉害的人,无论她碰到了什么危险,他都会出现帮她化险为夷,可是现在……再也不会了。
孟才笑的越发得意,药效发作了。
那只咸猪手终于离开夏安然的嘴,探向别处。
夏安然落下两滴生理盐水,她没有力气呼救,也看不到穆弦来救她。
门外言焓总是想起孟才为夏安然验血的神情,越来越不安,还有输个血还要他出来,爷也真是,就这么答应了!
看向凌宵,他依旧是面无表情,一点也不担心。
言焓焦急,看了眼腕表,已经十分钟了……
二十分钟!
言焓又看了眼凌宵,他还是一样,像是再有十分钟他也愿意等。
可是正常输血也就二十分钟内完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