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哈利感觉自己现在已经快要进入第三人称视角了。
晕头晕脑的哈利扭过头,发现秋张的脸现在距离自己是如此的近,自己的嘴唇似乎都能够感受到秋张的鼻息。
在如此接近的距离下,哈利看着秋张的脸,秋张那湖水般的黑色眸子中似乎有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哈利盯着秋张的脸看了一会。
“秋张。”
“嗯?”
“你额头真大啊……”
“!”
069你们~嗯~?
“哟~你醒了啊?”
第二天哈利醒来时,发现自己现在躺在自己寝室中,那张舒服的四柱床上。
抬起头,哈利便看到穿着睡衣的德拉科正拿着一个杯子往自己的床边走来。
“你醒的比我预想要早一点。”
看到哈利已经醒了,德拉科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我想你会需要这个,等一会记得喝。”
德拉科走到哈利的床边,将杯子放在哈利的床头柜上。
“我怎么会在这……啊,疼……”
哈利刚抬起头,想要问德拉科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时,宿醉所带来的头疼,就像是霍格沃茨每天早上的猫头鹰邮件一样准点到达。
上次哈利的头这么疼,还是推开某座神殿大门时一个不小心,被食人魔用棍子往脑袋上招呼了一下。
‘我特么以后绝对不碰酒了!’在内心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哈利已经将防护毒素法术拍在了自己身上。
随着光耀之力驱逐了那些正在破坏哈利脑神经的酒精后,感觉舒服些了的哈利立刻又是一个圣疗拍在了自己身上。
“呼……”
从嘴里吐出了一口混杂着酒精与火焰味道的浊气后。
哈利感觉自己总算是活了过来。
但是在头不疼了之后,哈利却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非常难受。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当年自己去找那个杀害了骑士长的兽人军阀时。
兽人军阀用大斧缴械了自己的武器后,自己也用命令术强令兽人军阀放下武器。
最后哈利不得不用久经考验的拳头,来结束了那场战斗。
现在哈利身上的感觉,就和那次和兽人军阀打过拳击之后,第二天从营地的睡袋里爬起来时,身上的感觉差不多。
都有一种自己这老胳膊腿是不是生锈了,自己应该找个地方上点油,如果可以的话,再换几个零件就更好了的感觉。
“我怎么会在这里?”
哈利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在一串噼里啪啦的声响中,又追问了一句。
“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