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选择继续。
或许是心中的恶趣味。
让他觉得,有宁次在外面,更加兴奋了。
只不过,这可就让日向真理苦逼了。
在鸣人狂性大发之后,她就忍不住的悲鸣着。
“你干嘛,你掐疼我的手了,轻点儿。”
“你干嘛咬我的肩膀,还那么用力。”
“要死啊你。”
“。”
“。”
屋外的宁次听着动静,仰望着苍穹。
听到鸣人说,是日向真理先勾引他的那一刻,宁次闭上了早已哭到干涸的双眼。
他的心,已经痛到了没有知觉。
他心酸,觉得精疲力尽,好像血液已经被冻成了冰,心也结成了块。
“鸣人,妈妈”
“以后,我该怎么面对你们啊?!”
“谁能够教教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这件事,或许佐助和鹿丸能够分析的出来吧,毕竟他们俩也是此次苦难的受害者。
日向宁次想着,或许,是时候去找佐助和鹿丸汇合了。
都已经这个时间点了,大概鹿丸的那边,也已经处理好了吧。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终于云停雨歇,身后的房间里面,总算是停下了愉悦欢快的叫唤。
痛苦的人,大概只有宁次一个人吧。
“嘎吱——!”
门被打开,鸣人从房间里面走出来,在看见宁次的背影的那一刻,他假装好似不知道宁次来了一样,愣了一会儿。
随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强行辩解道:“宁次,你怎么来了,我刚才在里面休息呢,嘿嘿。”
他的解释太过尴尬,也太过牵强。
不过这是鸣人故意的。
宁次再怎么说,也是堂堂一名上忍,作为上忍他就不可能听不见今天的事情。
而在听到这件事情之后,选择了在门外望风。
就说明宁次并没有因为此时而激动,也不会因为此事而与鸣人拼命。
所以鸣人现在在赌,赌一下宁次的态度。
看看宁次,能不能接受自己和日向真理的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