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盛:“又不是我让她去整容的,术后创伤感染,也该是她自己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再说,她都没把我这个未婚夫当回事,要去攀更高的高枝了,难道我还要当个舔狗似的,追着她,求她爱我?”
门口三人所说的每一个字,都精准无误地传进来程温娇的耳朵。
她本来像块木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直到听见顾昀盛这话。
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程温娇的嘴角抽了抽,随即猛地起身,单手抄起桌上的花瓶,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娇娇!”
程父和叶佩一同追过来。
他们的呼声惊动了门口的三个人。
顾昀盛当即去护程翊夏,程翊夏却第一时间拦在了周子渊的轮椅前边。
程温娇眼看着打人计划不能得逞,恶狠狠地将花瓶砸向了程熠夏!
“小心!”
场面一时混乱。
玻璃花瓶没有砸到人,但摔在地上时咣当一响,玻璃渣子飞溅得到处都是。
新鲜的玫瑰摔了一地,花瓣凋落,一片狼藉。
程父用双手手臂紧紧囚住程温娇,小声劝她冷静。
叶佩更是挡住程温娇面前,声泪俱下地说:“娇娇,你干什么?一桩小事,不值得你这样!”
“妈妈,这还算小事吗?你难道没听见,昀盛哥哥是怎么说我的吗?”
程温娇崩溃大哭,“都怪你!都怪你!现在我什么都没得到,也什么都没有了!”
“胡说,爸爸妈妈都还在,一切都会再有的!”叶佩摸着程温娇的头。
然而,程温娇却抓住她的手,下死劲咬了一口!
“娇娇!你干什么!快松开你妈妈!”
程父从程温娇身后绕过来,拼了命地想要让程温娇松口。
程温娇却像对待杀父仇人一般,越咬越狠。
“她这儿有病?”周子渊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问道。
程翊夏摇头。
她也没见过这阵仗。
叶佩母女,从来都是母慈女孝。
她们合力欺负她,是常事。
她们一个唱红,一个唱白,也是常事。
可母女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