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者,以救人命为天职,这个忙我可以帮。”
苏渊并非不近人情,他主动与孙宇成夫妇握手。
孙宇成夫妇礼貌性握了手。
一触即分。
“季老,这位就是你说的神医?”
孙宇成微微皱眉,坦白说,他有些失望了。
现在的医生最低学历要求就是研究生,想要成为主任级别的,起码要35岁以上。
稍微有点名气,有点权威的,还不都是五六十岁,甚至退休的花甲老人。
看苏渊这么年轻,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孙老弟,你不要看苏先生年轻就小觑他,他可是实实在在有本事的。”
季鸿飞就怕孙宇成说什么不该说过的话,连忙出言提醒道。
孙宇成打量苏渊道:“小伙子,你今年多大?”
“25岁。”
“什么学历?”
“本科。”
孙宇成脸色‘唰’的沉了下来。
韩明月更怒道:“刚读了几年书,就出来骗人了,小伙子,你良心不会痛吗!”
孙宇成夫妇十分恼怒。
他们女儿病了七年,这七年间无时不刻都在与死神搏斗。
他们为了给女儿治病,想尽了一切办法。
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没想到对方是个骗子。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否则他们也不会这么咄咄逼人的。
“你认为我是骗子?”苏渊眼神犹如古井般平静,让孙宇成心底稍微惊了一下。
不过转念一下,这小子装的肯定厉害,要不然也不会骗过季鸿飞和江恒山。
“年轻人,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说的话很难让人信服。你一无学历,二无背景,我凭什么把我女儿命交给你?”
说着,孙宇成对季鸿飞道:“季老,我看您也是草率了,怎么能轻易相信一个骗子呢?”
季鸿飞张低沉道:“孙老弟,我建议你不要把话说的太绝了,否则你会后悔的。”
季鸿飞吃了一次亏。
如若不是苏渊大仁大义,季家已经被他偏见和愚蠢葬送出去了。
“孙先生孙总。”
苏渊开了口,盯着孙宇成淡淡道:“你胸口皮下组织充血,且少量血液渗出,每日拿温水泡十分钟便可消除,可三日内必然会复发。”
“每天晚上你的右手会发生肿胀,不痛不痒,麻木渗血,且伴有半边肩膀瘫痪症状。”
“你习惯拿冷水洗脸,每次洗完脸会有少量鼻血流出,片刻止血。然而最近出血频率猛增,却量增巨多,并伴有眩晕、恶心感觉,对吗?”
孙宇成骇然道:“你怎么知道?!”
这些病理数据只有他私人医生才知道,没想到苏渊仅见面第一眼就了如指掌。
“你的胸腔器官局部坏死,并挤压心脏血管神经。再过半年,你上半身机体功能丧失,视力下降、听觉丧失,且一年内失去自主生活能力,三年成活率不足两成。”
完全无视孙宇成惨淡的表情,苏渊看着韩明月继续道:“韩夫人,你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从小体质虚寒,又与家人生活在川蜀一带,湿气潮重,导致你身患风湿病,且月事无常,常伴有绞痛、贫血等症状。”
“每到下雨天,你必须要有烤炉烤火,否则胸口绞痛,头骨欲裂,且服用止痛药,症状也无法消退。”
“除此之外,你经脉淤血受堵,体虚宫寒,即便怀了孕,胎儿也难以保住。除非,有人对你施针,并每日以阳火温养,才有几率保下胎儿。”
韩明月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