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渊淡淡道:“女孩尸骨化作粉末,与槐树融为一体,动土惊动邪煞,便脱离树木,融入地皮地下,是挖不到的。”
吴兴汉连忙道:“你不要乱质疑苏先生,十年前那件事儿,的确被他说中了。”
“呵,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随便一查不就查到了?说中这些不足为奇。”
余洪叹了口气,一副苦口婆心样子劝道:“吴会长,好歹你也是一位古武者,体内有没有煞气,你自己能不知道?”
“我说过,煞气侵蚀骨髓,与他连粘数十年,不用特殊手段根本发现不了。”
顿了顿,苏渊打量吴兴汉道:“我没猜错的话,你胸口有一块巴掌大的黑色胎记吧?那是在你体内长期积累煞气而凝聚的血煞,倘若任由其蔓延到整个心脏,你的身体就会产生不可逆转的腐烂,直至断绝最后一口气。”
“行了,连血煞都扯出来了,小子,你趁吴会长倒霉时候编造一些谎话吓唬他,不就是想捞点好处吗?”
“你最好立马打消这个念头,吴会长是我的好朋友,他碍于脸面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就没那么心慈手软了。”
余洪早看苏渊不顺眼了,抓着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是要把苏渊往死里整,宣泄胸口那股怨气。
“你住嘴!”
忽然,吴兴汉暴跳如雷,毫不留余地对余洪怒吼。
余洪反驳怒道:“你是不是有病,我为了你好,你对我吼什么?”
“你才有病!”吴兴汉精神被瓦解了,他猛地撕开自己的背心,露出古铜色的上身。
吴兴汉心窝处,真有一块巴掌大的黑色印记。
怎么可能!
余洪脸色大变。
吴兴汉断然不可能将胸口印记的事儿告诉苏渊的。
难道这小子真是什么大师?
余洪不肯服软,嘴硬道:“猜到胸口有一块胎记算什么,我就不信这玩意儿真会害人命。”
苏渊冷笑声,抓着鸡血往吴兴汉胸口一抹。
刹那间,黑色印记散发着漆黑浓烟,表面浮现出一张女性化狰狞的脸,发出凄厉的惨叫。
看着这一幕,所有人脸色惧变。
“苏先生,我怎么感觉我好冷,我,我心脏要被冻住一样,快喘不过气了。”
吴兴汉低头看着胸口,脸色如死人一般灰白,颤抖抓着苏渊的胳膊。
他现在对苏渊是彻底服了。
并意识到只有苏渊才能救他。
“我说过,我有办法救你,就看你愿不愿意接受。”
这也是考验吴兴汉人品的时候。
倘若他是恶人,救了他,也是农夫与蛇罢了。
吴兴汉立马背对苏渊:“来!”
苏渊抓着鸡血,以指为笔,在吴兴汉后背画上巨大极为复杂的符文。
余洪扫一眼,嗤之以鼻道:“这是什么鬼符文,我见都没见过,更从未见别人施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