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情报部那边的得到的消息,也就是最近一个星期的事情,黑龙肯定会和那个高级的部队干部交易。而在他们交易的时候,我这种用来吸引三江会目光的诱饵肯定是会和黑龙会的人待在一起。
本来以为这一次的邀请就是黑龙交易的开始,但看了看这个游轮的环境,我还是摇了摇头否认。
所谓的交易,肯定是有双方验货这个过程的。我虽然不知道黑龙买了多少的军火。但总不至于只有几支破枪吧。所以游轮这种地反并不适合交易,至少军火是运不上来的。就算运上来了,回港的时候被日本警察突袭一下那就真的是想要销赃都没有办法了。黑龙又不傻,不会做这种傻事。
房间中有黑龙提前为我准备好的礼服,我洗了个澡将礼服穿上,带着李飞龙朝着大厅走。那里是最主要的娱乐区域,刚才用来开舞会的地方现在已经全部变成了赌博的器械和工具。之前一个个看起来还挺优雅的男男女女,也在这个氛围下成为了眼中只有钱的野兽。
我看了李飞龙一眼,好像这一次我们两个又穿错衣服了。和这些人相比,我们穿的有些太正统,表情有些太严肃了。
“安小姐,您的筹码。”就在我愣神的时候,一个管事一样的人带着一名服务员站在了我偶的身后。服务员的手中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之中就是之前黑龙许诺给我的五百万筹码。之前走的时候故意装作忘记了,没有想到黑龙他们没有忘。
反正都有这么多的筹码,不玩白不玩,我转过头看了李飞龙一眼,“怎么样,去玩玩?”
李飞龙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耸了耸肩膀,觉得这个男人有些无趣。怪不得总部那边不让李飞龙单独执行任务,这种死板的性格是很难完成潜入之类的任务。
赌场的规模很大,里面的赌具也十分齐全。在老虎机与大转盘这里玩了一会儿,我也就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心思。这种赌运气的东西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太大的吸引力。转过头朝着前面一个长长的桌子看去,那边的人好像在玩二十一点。
对着跟在我身后的两人招了招手,想起之前看过的那些赌神赌侠电影,忍不住心痒痒起来。在旁边看了两局,我也就迫不及待地坐在长桌上加入了他们。看着我一桌子的筹码,其他的男人脸色都变了变,纷纷猜测我的身份和来历。
“庄家说话。”发牌的荷官在发完第一轮牌之后对着一名穿白色西装英俊的男人说话。
那个男人看了我一眼,好像自己不是来玩的,而是来泡女人的,“美女,你说我应该加多少的筹码?”
我白了他一眼,最讨厌这种沾花惹草的男人了,“你要是觉得自己的牌好,那就压个几十万吧。”
我之前有在看他们对赌,虽然是在这种赌场,但是他们玩的也不大。一般是几万几万地往上面慢慢加。我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想要让那个男人难堪。谁知道那个男人一口答应,伸手将他旁边的筹码往桌子上一推,足足有三十几万。
其余的七个人脸色都变了变,有些摸不清楚男人的底子。要知道很少有人一上来就压这么多的钱,要么是牌真的很好无所顾忌,要么就是在吓唬他们,想要吃他们的底钱。
三个人吃不住这种赌博,纷纷弃了牌。也就是这种弃牌的行为,让他们还没有看到对方究竟是什么牌,就损失了五万块的底钱。
轮到一个光头说话,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牌,咬咬牙跟了白西装男人三十几万。这一圈轮下来,很快就到我说话了。
男人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我的身上,他伸手撑住自己的下巴,深情地看着我,“美女,我叫乔治,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没有理这个男人。本来就只是想要来体验一下这种德州扑克的快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麻烦的男人给缠上。看了那个男人一眼,虽然知道自己手中的牌不好,但心中总觉得那个男人好像是在虚张声势。
我将手牌放在桌上盖着,对着服务生偏偏头,“跟他,再加五十万。”
哗。
听到我这么说,本来还想调笑我的白西装男人笑容僵在脸上。而其余四个人更加犹豫了。这种赌博实在是太刺激了,牌都还没有发完,才进行到第一轮赌博池中的赌注就已经累积到了三百多万。
荷官是个见过大风浪的人,听我说要加筹码,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继续发牌,等把第二轮的牌都给发好了,又开口,“庄家说话。”
白西装男子看了眼发给自己的牌,嘴角抽了抽,“美女,你是哪家集团的千金小姐?这样好像玩得有些大。”
我不屑地看了那个男人一眼,黑龙虽然说要送这五百万给我。但事实上有李飞龙跟在我身边,还有日本警察厅的人盯着我,这五百万我是很难拿到手的。既然如此,我还不如在赌场上玩个高兴。
现在听乔治这样说,我只当他是害怕了,“要跟就跟,哪里这么多的废话。本来想多玩一会儿的,但是看见你我玩儿了这一把就不准备继续了。”
乔治被我的一番话给弄的有些下不来台,但他要是咬咬牙跟了我的赌注。这样一圈轮下来,又有三个人弃权了。
只有光头脸色铁青的看着我我和乔治,好像是在猜测我们到底是什么牌。
光头伸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脑袋,将身边的筹码全都抛出去,“玛德,我就不信你们真的有什么好牌,我全跟了!”
我淡定的看了这个光头一眼,不知道他在激动个什么。将自己身前的筹码也给推了出去,就等着荷官发最后一张牌,然后看看我们究竟是谁大谁小了。
乔治拿到最后一张牌,苦笑的看了我一眼,“美女,不如我们现在就收手好不好?”
我眉头挑了挑,嘴角微微勾起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