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五楼楼梯间的门,傅斯年拉过她的手,牵着她大步往楼梯间的拐角处走。
“喂喂?要下楼干嘛不坐电梯啊?”季半夏小跑着跟紧他的步伐,完全摸不着头脑。
走到楼梯拐弯处的视线死角区,傅斯年停住脚步,在季半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把她搂进了怀里。
季半夏吓了一跳:“喂!傅斯年,你疯啦!”
她压低声音,扭动着想要挣开他。
虽然都是在公司,但在他的办公室亲热是一回事,在公共区域亲热是另一回事啊!
万一有人经过怎么办!
“我是疯了。我生病了,你是唯一能治我的药。”傅斯年一边吻她,一边口齿不清的说话。
季半夏惊讶地睁大了眼。冷峻自制的傅斯年,竟然会说出这么肉麻的情话?
“闭眼。”傅斯年用手遮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看自己,专心致志地吻她。
他存心要迷惑她的神志,舌尖的每一寸游走都火辣滚烫,季半夏很快就被他卷入感官的漩涡,昏昏然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随着亲吻的深入,傅斯年的手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嗳,傅斯年!”季半夏拉住他的手,心慌地想要挣脱他。
被季半夏一拦,傅斯年也清醒了几分,极力压住心底的冲动,他贴在季半夏耳边认真的警告她:“以后不许再穿这么短的短裤。”
这么短的短裤?季半夏觉得自己好冤:“这哪里短了?根本就是一条很正常的短裤好吗?”
傅斯年这老古董,大街上穿热裤的女孩多的是,她的短裤跟她们比起来,简直就是老奶奶穿的。
“不短也不许穿。”傅斯年霸道地轻咬她的耳根:“被别的男人看到,我会吃醋的。”
???季半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傅斯年承认他会吃醋?他的矜持跑哪儿去了?高傲跑哪儿去了?嘴硬跑哪儿去了?怎么一下子变成冲动毛躁的中二少年?
季半夏笑得弯起眼睛:“傅斯年,你是不是很爱我?”
傅斯年从她脖颈间抬起头,看到她的笑脸,他也笑了:“季半夏,你是不是很得意?”
“嗯。以后我就可以恃爱行凶,为所欲为了!”季半夏笑得像一只小狐狸。
傅斯年凝视着她的眼睛,用鼻子轻轻碰了碰她的小鼻子:“我把自己送给你了,想怎么处置,都随你。”
季半夏想再开他的玩笑,眼里却沁出一层泪光。
我把自己送给你了,想怎么处置,都随你。——她真喜欢这句话。喜欢得心口发疼。
“亲爱的,我会好好对你的。”她拉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给了他一个最温柔最甜蜜的吻。
出了公司大楼,上了傅斯年的车,季半夏总算松了口气。现在终于安全了!
看到傅斯年的车往商业区开,季半夏有点吃惊了:“斯年,我们不是真的要去见客户吧?”
她穿着短裤,怎么陪他见客户啊。
“当然不是。”傅斯年回答得很干脆。
季半夏放松地往椅背上一窝:“那你想去哪儿?去看电影好不好?”
“不好。”
“那去公园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