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他的不悦,洁白的雪,似乎都已经逐步染上了浑浊的黑。。。
死亡,似乎已经不再是一种名词,而是涌动的阴影。
可那女孩依旧是高昂着脑袋,紧张,但是
“你说过的吧,你需要我作为媒介。。。若是我死掉,你也会失去寄托的吧。”
“就算你能立刻地重新找一个媒介,那也会很麻烦的吧!!”
她说着。
好似与德丽莎与某只该死的狐狸的聊天中,提及过的事项。
从者是可以切换主人的。
但是,会付出代价。
伴随着那话语的落下,那怪物般的男人蹙眉。
随后,看向了自己的方向。
“啧,你保住了一条小命。”
那男人轻蔑的看了自己一眼,随即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御主的脖颈。
像是提起一只可怜的流浪猫般,朝着远方走去,留下一连串的,雪水被蒸发后的焦黑脚印。
他好像真的就是直接离开,完全没有回头的想法。
徒留下,侥幸活下的男人与他的武装,在原地看着前方。
“看样子,你之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许久后,虚空万藏方才对着奥托发话。
奥托明白它的意思。
那姑娘。
不可能是敌人派出的陷阱。
崩坏世界一直是英雄历史观。
一个英雄的诞生,带来的影响远远大于一个时代其余人的总和。
法弗纳。
堕落勇者。
毫无疑问,便是那大于同代所有人之总和的怪物。
这个姑娘但凡是真的敌对,凭借她对那怪物的施压能力,足以把自己这边杀个干干净净。
所以。。。
她并不是敌人。
相反。
她是心怀正义的女孩。
就像是。。。
他的脑海中,不由得再一次浮现出,儿时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