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完后,再续杯。
这也就是自助红酒。
没有非感染者的血液好喝,但,也聊胜于无。
“谨慎点吧,最近,周围好像有银枪天马出没。”
“特雷西斯已经有些偏离初衷了,你死了,我们那位懦弱的摄政王也不会为了平静的局势,而当作无事发生。”
回应那年轻血魔声音的,是一个更为沉稳的声音。
“我还没落魄到需要一个伪王的权势庇护。”
“银枪天马。。。嗤,一群离队就没有战斗力的家伙罢了。”
年轻血魔嗤笑着。
他似乎有着相当高贵的血统,甚至敢于嗤笑落单的银枪天马。
“总之,你们不想去,我也不强求,我单独去就是了。”
相当之英俊的年轻人走出了血魔的军营,他的速度相当之惊人,在普通的赛马郎和赛马娘的视觉中,简直就像是一道残影。
但,不知是不是错觉。
空气里好像有淡淡的血腥味。
那味道与普通的库兰塔人不同,似乎有着更为香甜的味道。
受伤了的天马?
他有些意动。
但,当他朝着血液的方向前进时,迎接他的却是煌煌金光。
如餐刀切割黄油般顺畅。
黄金的怒涛,将这年轻的血魔的上半身吞噬殆尽。
孤零零的下半身就站在那里。
然后,轰然倒下。
这只血魔估算错了一件事,在周围徘徊的是并不是什么受伤的银枪天马,是无光骑士玛恩纳。
一只手臂被绷带包扎,但依旧对外渗血的库兰塔男人,面无表情地收回了剑。
“叔叔。”
在他的身边,有少女慌张地拿出了医疗包,试图用酒精冲洗长辈那再一次迸裂的伤口。
“我没事,玛莉娅。”
玛恩纳呼出一口气,神情里带着疲倦。
“走吧,我们该换个地方,狩猎血魔了。”
无光骑士面无表情的说着。
一位早已经放弃了骑士职业的男人,几乎在卡西米尔沦陷的第一天就化身为游侠。
这事情,在玛莉娅看来,几乎有些不可思议。
事实上,玛恩纳也感觉这是不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