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是你,你个龟孙躲我家干什么?”安德财手搭凉棚对他家门口的人影喊道。
“德财老哥,你干嘛去了?”猴子电光向下,笑嘻嘻地问道。
猴子,二十岁的一个小伙子,也还没有对象,在九塘寨,像他这样没读过几年书,二十啷当岁还没有讨媳妇的人就算是大龄未婚青年,比安大宝好不到哪里去。这小子从小也不务正业,长得猴精猴精的,懒得屁股冒烟,喜欢偷鸡摸狗,安大宝从不屑于与他为伍。当然九塘寨的姑娘也没人看得上他,甚至讨厌他,还嫌弃他几把又小又短,跟没长开似的,他从不好意思在秀江里洗澡,生怕爷们间胯·下之物做对比,让他无地自容,只好在自家院里用木桶浇水洗澡。
正因为这,连附近寨子的姑娘都没有人愿意嫁给他,比安大宝的名声差多了,好歹人家安大宝长得爷们,英俊潇洒,下面还有本钱,有驴粪蛋子之称。
所以猴子除了跟安德财这头懒猪混在一起,几乎没人鸟他,这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老子干嘛去了还得向你报告?你这大半夜不在家里睡觉跑我家来干什么?”安德财有点不悦地问道。然后跟着猴子进了他家的门,并随手将门掩上了。
“德财哥,我这不是睡不着嘛!吗的,浑身都难受呢!”猴子猥琐地笑道。
“咋啦?你小子又想日婆娘了?”安德财调侃道。
“谁几把不想?我就不信你德财哥不想日婆娘,我跟你说,刚才我躲在我魁子哥窗户下听了半天,憋死我了,我魁子哥老厉害了,把我嫂子给弄得、、、哈哈哈、、、我嫂子可浪啦!都快把她们家楼柱子叫塌了、、、、”
“哈哈、、、、猴子,你小子不怕你哥知道你偷听他们两口子的房把你那小几把给阉了吗?”安德财鄙视地望着猴子笑道,他骨子里也是瞧不起猴子那筷子似的小几把,但他喜欢猴子将他当老大的感觉。
“怕个鸟!只许他们两口子在床上浪翻天,还不让人听了?再说我也不是特意去偷听他们两口子办事,是我嫂子叫的太吓人,这大半夜走到她家门口,聋子都听得门儿清。不过,说实话,我现在发现,表面越正经的女人,到了床上越浪,哈哈、、、德财哥,我跟你说,兰子那小寡福这方面也可厉害了,我曾经就听过她被安龙那死鬼日得哭爹叫娘的、、、、”
“真的还是假的?你小子还听过兰子那小寡福的房?”
“听过,但就一次,安龙那死鬼好像没我哥厉害,兰子那小寡福叫的也响,但时间不长,我哥和我嫂子刚才弄了半拉钟头,我嫂子都快被我哥日哭了。”安大宝听到这,脑子里也浮现出当初他听过安魁和他婆娘日翻天的那次经历,确实,九塘寨的爷们,安大宝觉得安魁的床上功夫最牛,把他媳妇日得哭爹喊娘。
当然,除安大宝他本人之外,现在,他有这个自信。
“唉!行了,行了,不说了,猴子,你小子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要跟老子说啊?有屁就放,没事赶紧回家睡觉去!大半夜的出来晃悠,你老娘不管你呀?你老娘要知道你这个时候跑我家来,又以为老子不教你干正事,不得骂死我?”
“她管得着吗?有本事她给我说个婆娘!我都多大了,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她好意思管我吗?再找不到媳妇,我就真的要娶三寡福了!再不行,兰子那小寡福也不错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对不?”猴子露出他的一口黑牙猥琐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