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是安大彪兄弟要弄死我,故意这么说的,我的确是打人了,但不足以让那个人死亡,就算是打死了,那也是误伤,激·情杀人。因为当时那个死了的人正在强间我嫂子,被抓到了我就按着他在尿桶里喝了不少尿,再抓到外面踢了几脚。当时那个家伙还跟我骂骂咧咧,安大彪也鼓励我揍他、、、、、,结果,晚上就告诉我,那个家伙死了。师太,您说,那能算我打死的吗?”安大宝反问道。
“当然不能,还有很多疑点呢?既然当时离开了殴打现场,离开时,被打的人也是好好的,那就不能认定他的死跟你有关,就算有关,也不算故意杀人啊!”了尘师太说道。
“谁说不是呢!可是当时安县长就说人是我杀的,还亲自带队来抓捕我。我知道,要是被他抓到了,我肯定会被他弄死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安大宝说道。
了尘师太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安县长作为一个地方官员,他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害死你一个普通老百姓呢?没有这个必要吧?”了尘师太对于安大宝的话肯定是持怀疑态度,因为这不合情理。
“这、、、师太,我说了您别骂我哈!因为安大宝日了他嫂子,就是安大彪的媳妇杨美玲,但我们俩属于你情我愿的,可不像今天我跟您这样的,我可以发誓。”安大宝尴尬地笑道。
了尘师太一听,白了安大宝一眼,这一眼别有一番味道,把安大宝看得心直痒痒,他见门没有关好,跑过去将门倒插上了门栓,搞得了尘师太很疑惑,以为他有什么机密的事情要跟她谈呢!忙问道:“安施主,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只要门关上了,不用拴上,贫尼没有发话她们是不会进来的,贫尼的徒弟都很懂规矩,她们会担心贫尼在静修,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来打扰的。”
安大宝心想,日你也不用倒插上门么?想让你三个徒弟现场观摩么?想到这,嬉皮笑脸地揭开了她的薄被单,在九塘寨,是没有必要盖被单的,因为天气炎热,可是在这山顶上的尼姑庵里,必须要有被单,否则会着凉,因为海拔高,气温低。
了尘师太根本没有想到安大宝会钻到她被子里来,惊慌失措地问道:“安施主,你这又要干嘛呀?贫尼不是刚刚给过你一个小时么?你还要干嘛呀?”
安大宝哪管那么多呀!不但钻到被窝里,还把她松垮的僧袍给撩开,直接猛地吸了起来,了尘师太哪里会想到这个驴粪蛋子这么坏,胆子比天大,简直是色·胆包天,无法无天,可是自己的身体也很怪,心里不乐意,但生理上却很配合,恨不得将自己往他嘴里塞。
只是这么一咬一吸,了尘师太就彻底吃不消了,浑身瘫软,不但身体往上拱配合他吸得更用力,并且手也不自觉地抱住了他的头,嘴里还情不自禁地念叨:“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施主别这样,这是贫尼的斋房呢!别这样,哦!天啦!”
原来安大宝的嘴巴又往下移动了,吻到了她的肚脐眼,咸猪手同时将她的小裤裤扯掉了扔到床下,再然后他的头拱到了她的禁区,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