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彻阻止了雪之下的动作,将外套的拉链重新拉了上去,拉到了尽头。
两人并肩走着。
再次陷入沉默。
“及川,你以后想做什么?”
“大概是当老板吧,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定哪天我就会选择摆烂。”
两人一问一答。
问的人是真心想知道,答的人也罕见的没有说谎。
“你的梦想……还真是符合你的性格呢!”
雪之下说这话的语气,恢复了平常时的模样,平淡中还夹杂着一丝蔑视。
“不过也很好了,我还以为你会说出,去歌舞伎当牛郎这样的话呢。”
“哎,多谢你提醒啊,我怎么把这条出路忘了。”
及川彻的眼神一亮,略显得意的说道:“就凭我这张脸,不知道多少个富婆愿意在我这撒钱,年少不富婆贵,浪费青春流眼泪!”
“雪之下,多谢你的一句话提醒,让我足足少走了十几年的弯路啊。”
雪之下顿了一下,眼神冰冷的白了及川彻一眼。
然后加快了脚步。
紧接着,冷漠的声音随着冷风飘进及川彻的耳中:“我不想跟变态一起走,请离我十米远……不,二十米!”
及川彻不太理解雪之下口中的这个变态二字。
他为那些富婆提供了精神层面上的愉悦,那些富婆则为他提供了物质层面上的回报。
这不就是一个互利互惠的交易吗?
谈何变态二字。
这世界太多的人对牛郎这门行业有着误解,想要达到思想高度的统一,任重而道远啊!
“你怎么停下了,不是说要跟我保持二十米的距离吗?”
及川彻看向了突然停下的雪之下,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雪之下应该是在等他。
“你……你走前面。”
雪之下的脸色微红,似乎想要隐藏着什么事情,不过却被及川彻一眼戳破。
“雪之下,你该……不会找不到回去的路吧?”
“我只是……只是不想你看起来太孤单而已,没错……不想你看起来太孤单。”
雪之下找的理由,简直蹩脚到离谱。
而且前面说的磕磕巴巴,后面却突然加重了语气,这一听就是现编的好么?
“那可真谢谢你了。”
及川彻没有选择拆穿她,而是快走几步,走在了前面。
雪之下看起来有些滑稽。
不断四处观察着位置,而且还紧紧的跟在了及川彻的身后,看来是个路痴无疑了。
及川彻有心想要逗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