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给予足够的温柔,那不是他不想,是他根本控制不了,她那么迷人,不在他的自控范围之内。
而后来那么多次,他都归结于自己太缺女人,所以对她情不自禁。
……
所以南聿庭看了她。
她闭着眼,当然不知道他在看她,只知道好一会儿男人才起身去了浴室。
知恩睁开眼,安静的看了会儿。
“笃笃笃!”不用想,毛姐敲门了。
她蹙着眉,脸颊泛红,一个是刚才经历,一个是毛姐送汤药实在太准时?
她赤脚过去开了门。
果然闻到了一股子中药味。
毛姐在门外,脸色还挺好,“太太,趁热!”
毛姐倒是笑了笑,“都是过来人。”
傅知恩已经端起药喝了,放回去,然后利索的关门,抬手捂了捂脸。
之后,硬着头皮,过去敲了浴室的门。
南聿庭没锁门,随手给她开了。
她知道他看不见,所以坦然的走进去,把花洒转向自己先冲了冲,终于不那么湿黏难受。
却发现他盯着她。
傅知恩愣了一下,还怪怪的抬手在他眼前晃。
见他眼神没反应才松懈下来,抓过睡衣披上,又出去了。
男人站在那儿,全程看着她旁若无人的给自己清洗完就走了,眉峰蹙了蹙!
废物!
他自己心底骂了一句,然后很自觉的把水温调低了。
……
次日,阿根廷,下午一点左右。
南起云出机场,先去了一趟赛车俱乐部。
他这个别人眼里不怎么正经,没什么正业的部长对俱乐部的盈利很少过问,没想到刚回国没多久又来一趟。
当然,他不是过来看盈利,只是因为傅知遇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