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聿庭什么都没说,又返回楼上。
他是不可能出去哄她的!
而傅知恩回来的时候,男人在床上,手边是一本盲文的经济类书籍。
她洗漱完后上床自顾躺在一侧,占了床的一个小角睡下,自始至终都没有跟他说过话,也没问他需不需要喝水之类的。
而这些,都是她以前的配套关心。
也因为这样忽然的冷落,南聿庭手里捧着书,目光却落在她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上。
“傅知恩。”他沉声。
她不应。
“你聋了?”他有些来气了。
平时他对她怎么都行,可是忽然发现,他竟然受不了她对他视而不见的冷淡,或许是真的被她的好惯坏了。
她终究出声,“我很困,先睡了。”
她这么平静,南聿庭能怎么样?
只得压着莫名的火气,也跟着灭了灯睡觉。
……
第二天起床,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了。
南聿庭皱了一下眉,起身去洗漱间,习惯的拿起牙刷就用。
却发现她没给他挤好牙膏,水也没有调到合适的温度。
而这些,是她以前每天都做的。
昨晚好容易压下去的堵塞又出来了,男人蹙了蹙眉,自己动手。
洗完后自己下楼,他明明能看见,却问毛姐:“太太人呢?”
毛姐看了看马上出门的傅知恩,道:“太太有事,说得走一步,早餐已经给您备好了……”
那边毛姐说话的同时,傅知恩已经出门了。
男人立在那儿,下颚略微绷紧。
一夜之间,她对他转变这么大,把他当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