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顺着肌肉文理落下,格外的诱人。
她也傻了眼,没想到推门进来就看到这一幕。
而傅云祁也是狠狠蹙眉,刚刚听到敲门声,以为是狐狸,所以想都没想,直接让人进来。
结果,进来的是温时九。
“怎么是你?”他微微挑眉,倒没记得穿衣服,大步穿梭在自己卧室内。
大手转着浴巾,随意的擦拭着,不紧不慢的拦在了下身,紧紧系住。
而她早已背过身去,道:“叔……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在自己卧室内,不穿衣服不可以吗?怎么是你,不是狐狸?”
“嗯……”要胡医生吗?
是不是药效没过去,他要抓胡医生解毒?
胡医生不愿,所以把自己推出来?
她是不是无形中,又搅了叔叔的好事?
“我……我去帮你叫胡医生。”她正准备走,却被他叫住。
“不必,把药拿过来,我穿好了,可以转过来了。”
她闻言,有些哆嗦的转过去,先是睁开了一条眼缝,发现他真的系上了浴袍,这才松口气。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全都后拢,没有平日里的凌厉,平添了几分柔和。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他如此了,上次在会所也是如此。
爆炸型的肌肉,蓄满力量的四肢,俊朗的容貌,简直身受上帝的偏爱。
只是上次自己没有仔细看,再加上会所包厢灯光昏暗,今日细细一瞧,发现他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
最长的一个,竟然斜跨了整个后背,结了一条长长的疤,简直触目惊心。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没有蜜果?”他看着黑漆漆的中药,挑眉问道。
她回过神来,有些惊讶,没想到傅云祁跟小孩子一样,吃药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