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态度很认真,话语也诚恳。
盛子潇却被她气的青筋突出:“白汐汐,你给我搞清楚,是谁先下贱放浪?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说我无耻?”
声音极大。
又是一阵伤口疼。
白纱布上,渗出了鲜红的血。
白汐汐被他骂的尴尬又无语,但这个时候,真的不能再惹他生气,她放低着语气:
“盛少说的对,我没资格,都是我的错,你要是不想看到我,我现在走。”
她转身就要离开,生怕把他气得再晕过去。
“站住!给我滚过来。”偏偏,盛子潇却不如她愿。
她想留下来,他就不会让她留。
她想走,他就偏不让她走。
他现在就想折磨她,以泄心头之恨。
白汐汐无奈,乖乖退回去,站到床边:“盛少还有什么吩咐?”
盛子潇厌恶的扫一眼她的惺惺作态,指向旁边的保温盒,眉角一挑:“拿的什么?”
“小米粥,鲫鱼汤。”白汐汐乖乖回答。
“端过来,喂我。”盛子潇语气带着刻意的为难。
喂他?
拜托,那里面是鱼!
让她一根根挑刺么?
白汐汐随即明白,他就是故意要为难她,让她挑刺的。
可想到剩下的五个半月,还得跟他和平度过,现在必须和他和解,她抿抿唇,点头:“好。”
她把他摇起来,然后拉过病人用的餐桌,把保温盒放上去。
“你先喝点汤,饿了就先吃小米粥,我慢慢挑。”
白汐汐说着,先给他盛了点汤,然后再开始挑刺。
鲫鱼的刺,特别特别细,还挺多,根本很难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