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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骆闻风要亲到云也时,敲门声响起,云也猛地推开骆闻风,坐端正。
服务员开了门,见女士满脸通红坐着,男士略微狼狈躺着,姿势奇特,觉得自己似乎来得不是时候,但仍是硬着头皮把餐盘端上桌。
“他不小心摔了下。”云也边扶骆闻风边欲盖弥彰。
服务员笑笑不说话,顾客是上帝,上帝说什么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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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周对云也而言无异于身在桃源,骆闻风是个体贴周到的情人,高调接送云也上下班,送花送礼物,轰动全公司,云也和陈铮的八卦无形中消失了。
约会也安排得明明白白,情绪价值到位。
云也像每一个陷入热恋的女子,已经幸福得晕头转向,无法思考了。
所以当骆闻风再一次和她说,让她从陈铮那儿辞职时,云也答应了,但前提条件是等陈铮找到新的秘书。
“这个简单,你把你同学推荐过去不就行了。反正她这个职位也是硬加进来的。”骆闻风觉得这个主意甚好。
“也不是不行,那我明天去问问,看看陈铮怎么说。”云也一手被骆闻风牵着,一手挽着他手臂。
骆闻风另一手提着垃圾,他们刚吃了饭收拾好,出来扔垃圾,顺带消食。
云也晃了晃俩人相握的手:“你这样很容易让我陷于不义,我欠他的恩情怎么办?”
“一码归一码,再说上次不是请他吃过饭了?而且我还让他揍了一顿,你忘了?”骆闻风一提到陈铮,语调就变了。
“那你也揍他了啊,还三打一……”云也声渐低。
“你站哪头的?”骆闻风佯怒。
“你这头的。”云也忙哄人,其实从骆闻风的角度,会生气也是情理之中。
骆闻风虽不是真生气,但听了这话,就是通体舒畅,脸上带着笑,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是大男子主义,你想工作想干嘛都可以,那陈铮那儿不行,他旗下的一个公司和我近期投标的项目是竞争关系,我们要结婚了,而你在竞争对手那儿工作,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就说不清了。”
云也大惊失色:“还有这事?那你应该早点告诉我,陈铮要是知道的话,估计早开了我了。”
“我这不是才知道么,正好辞职理由也是现成的,回家结婚。当然,要是你老板愿意的话,可以请他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宴,我也好再向他当面道谢,感谢他的救命之恩。”骆闻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