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生朝霞的扭捏一下消失不见,目光重新变得冷酷,声音极少见的出现了些许质问的味道。
“不,不是圣天子的。”
“那是…谁的?”
“是无名…不,是穗积的。”
“穗积?…女孩子的名字,而且还有印象,好像初见面的时候,您就说过我的名字和她的名字很像都有希望的成分。”
“是啊,不觉得吗?”
“请详细说说,关于穗积这个人。”
本是羞涩的坐在大腿上的少女,转过身跪坐在他的腿上,以超近距离直勾勾地盯着永夜,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发出了赤红的光芒。
明明是很平静的声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永夜却感觉这孩子的声音很严厉,而且让他不自然的生出了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呃,也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
“被诅咒的孩子吗?”
“不是。”
“那是什么人?几岁?现在在哪里?能劳烦您引见一下吗?”
双手放在膝盖上,不仅相貌端庄坐姿也同样端正的少女,就这么跪坐在永夜腿上,炮语连珠般一口气提了一堆问题。
事实上,会变成这样壬生朝霞自己也很奇怪,但是她无法压抑自己心中兴起的奇怪感情,那是一种让她感觉相当不舒服的怒气———名为嫉妒的烈火正在熊熊燃烧。
难道说,有人在她更早之前就认识了永夜?而且好像关系还很好的样子??明明自己才是最早!这怎么能随意允许??
“…引见什么的还是算了吧,可以的话我倒是也很想再见一见那孩子。”
当壬生朝霞用赤红的双眸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永夜只是因为这孩子与一般情况下的反差,感觉很怪异,嗯,也仅仅只是这样。
“说起来,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平常的时候明明超级乖的,突然之间的这么了吗?”
“…没有什么。”
低下头,双目重新回归一般状态变成了黑色,壬生朝霞重新调整了坐姿,转过身又一次坐下并且恢复了以往的沉默。
因为…永夜的说法让她感觉,那个叫穗积的人应该已经死了,既然是死人那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了。
…虽然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羞耻,可是壬生朝霞却还是会忍不住为了自己依旧是最早的那一个,感到庆幸,她知道这情绪是不应该的,不过,人类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有思想有感情,有不可控的情绪。
这方面的情绪,她控制不了。
虽说,在最开始的时候,她和别的被诅咒的孩子一样,只是想在这个世界找到容身之处,仅仅只是抱着这个渺小却遥不可及的愿望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