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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尔一样横过来,苏恣悦吞了口唾沫。
第一块木板夭折了,还有一块,周尔两脚点地,左右横跳找角度,并朝地板上的问好:“你还好吧。”
“还好,有护具……”地上的人气若游丝,
第二脚开始了,周尔腾空跃起,一脚飞出,那姿势在空中是一个标准的飞踢,第二脚竟然踢中了。
中是中了,围观群众更紧张了。
只见那木板被踹得稀烂,四散飞去,有一块比较大的,被踢上了天花板,刺穿了一条悬在空中的宽长横幅,如果是吼脖子,估计也很壮观。
秦漪:“……”
苏恣悦说得口干舌燥,朝身后一看,确认周尔还没有出来,低声嘱咐秦漪,”你确定她很乖,我怕你以后被家暴。”
“她很乖,”秦漪笃定的说,继而朝苏恣悦道歉,“抱歉,她不知轻重,不过你们怎么了?她要杀木板敬你?”
苏恣悦:“……”
苏恣悦回忆,当然隐去了一些不好意思说的,她和朱竹琴那晚,只能算酒精作用下半推半就的产物,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拍两散,已经两个多月没见面,她也不清楚该怎么说。
秦漪笑而不语,看着苏恣悦的眼神,带着你不说,我就弄死你的威胁感。
苏恣悦:”……“
周尔和秦漪就是两个极端,周尔效仿有话直说,肠子最多能折出两个弯,秦漪不一样,有事不爱当面来,等你松懈后,再触不及防拐十八个弯来戳你肺管子。
于是苏恣悦一句话把那事说了。
“我和朱竹琴上床了。”
秦漪:“……”
“久等了啊!”周尔跑出来,手里拎着个超市塑料袋,塑料袋是她换下重新洗好烘干的练功服。
秦漪转头,笑容无懈可击,朝周尔一看,说:“玩得怎么样?”
周尔神情气爽的,问:“你不是说有事?”
秦漪一顿,继而笑着说:“推了。”
周尔喜笑颜开,过来挽秦漪的手臂,想起什么,把手里的袋子递给苏恣悦,苏恣悦从周尔出来就只想当隐形人,这时突然被cue,觉得自己今天的戏份过重,很对不起读者。
苏恣悦:“什么意思?”
周尔:“元旦礼物啊。”
苏恣悦后脖子一凉,看过去,秦漪朝她笑得犹如是在放电。
“不用了。”苏恣悦婉拒,“今天的事我会刻骨铭心的。”
秦漪像个正牌女朋友:“拿着吧。”
于是苏恣悦拿着了。
周尔:“恣悦姐,记得挂起来,挂在床头吧,还有下次的话,就把今天的事情回想一遍。”
苏恣悦:“……”
秦漪皮笑肉不笑,心想你竟然还有元旦礼物?秦漪对苏恣悦和周尔的朋友上床的事虽然有些意外,但毕竟苏恣悦风流惯了,以前还说过觉得朱竹琴很可爱。
更加不意外的是周尔的反应,周尔对朋友的态度,从她不顾危险去帮刘青跟采访的事就能看出来,苏恣悦和朱竹琴的事败露,她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