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玩么?”他声音在我头顶回荡,低沉而迷醉,“上次是来大姨妈,这次可躲不掉了。”微微粗糙的大手很不安分。
衣物很快零落了一地,触碰处燃起炽热烈火。这个男人轻而易举看准了下手,我发现这一点时早已气息不稳,微喘出声,仿佛有一股奔腾的气流四处逃散,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可是我却一直嘴硬着:“你不可以强迫我的。”
“为什么不行,你明明就想跟我一起,上次是我的失误,这次我要弥补回来。”
“上次是上次,这次我不想,真不想。”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断断续续,声音渐微。
“这次由不得你!”
……
那一次,我真正初经人事,守了那么多年,那么快就交出自己了。多年以后回想这一幕,交缠的画面久久震颤着我的神经。很久以后我才慢慢理解了他,其实那样的下午于他,何尝不是意义重大。
我开始是很不情愿的。不是因为有多排斥他,而是我讨厌被人强迫的身不由己,讨厌被他当发泄物对待。那时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那样的混乱是预料到的,还是期盼过的?连自己也记不清。
只知道当他煽风点火的挑起我的热潮,我突然一切都放松了下来。
混乱的思绪里我居然看到了曾伟华忧伤的脸,那个纯净年月里的翩翩少年,那么令人疼惜。只是,明媚的青春被埋葬在了两个月前的午后,随风飘散无影无踪。
不再见,我的初恋。
尖锐的刺痛,除了疼还是疼。我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溢出一丝声音。这一次,不会再有疏漏,这一次,注定了不再完整。不是他,也会是别人。
谁都一样了。
闭上双眸,锁住了要溢出的泪水。倏然柔软的唇瓣印在我的眼睑上,微凉而轻柔。紧接着亲吻徐徐而下,如同大雨前的雨点密集。我瞬间如激流涌过,急促的呼吸与他的交织在了一起。
他一如当初的急切勇猛,整个过程如同狂风暴雨。
两次之后,他抱着我去了卫生间。
那天下午后,我似乎开窍了,就好似多年活在茫然的混沌,一朝得解,豁然开朗。
加上小红那种经常玩foronenight的女人耳熏目染,后来她又几度要拉我去吊男人,我尽管坚决拒绝,但对那种事早已没了最初的抵触。
女人的防线,一旦攻破,便溃不成堤。此言果然不假。
哇啦啦的水声里,我瞥见了不该看的,一时面热心跳。他精明的眼神瞅到我面上的异样,沉声调侃:“看什么?”
我这番嘀咕便自然而然的顺了出来。他一听,立马凝眉黑脸,倏地把我从浴缸里扛起来,一把按到光滑的墙壁上。
浴缸里的热水溢了一地,满场湿漉漉如同春水荡漾。
等到他用浴巾抱着我出来,我早已累得像被大车碾过一样,全身每一处都不是自己的。
他帮我全身擦干,拉上真丝夏被将我盖上,俯到我耳垂,轻轻含咬了几口,“我去阳台抽口烟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