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瑷被看着,眼神毫无闪躲,语气笃定又从容:“我只是通知你一声,我要开始追你了。”
傅西泽被人接连告白,心跳一片紊乱,辛瑷……来真的?!
辛瑷停顿两秒,又补充道:“不过这事儿确实明天再聊比较好,今晚不太合适,但是,傅西泽,你得知道,从酒吧见到你的第一秒,我就想追你了。”
傅西泽心脏怦怦怦,但见到辛瑷如此镇定从容,又莫名适应,对啊,这才是他记忆里的辛瑷,自信又粲然,傅西泽爽快地应:“好,我们明天再聊。”
旋即,又看向被扣住的手,不太适应这样的亲密无间,“手可以松开了吗?”
辛瑷没松,而是和他对视,语调还有点蛮横:“你不准删我微信。”
傅西泽无奈:“这有什么好删的。”
辛瑷又道:“我给你发微信你要回。”
傅西泽定定地道:“看到就回。”
辛瑷接着道:“明天我找你的时候你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傅西泽回:“放心,我说出去的话还是能听一听的。”
辛瑷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傅西泽心想,太子爷真的又美又凶又霸道,以至于他莫名有种被霸道太子强取豪夺的既视感,这念头堪称邪性,傅西泽迅速甩开纷繁杂念,嗓音清冷地开口:“还有什么要求吗?”
辛瑷歪着头思考了两秒,回:“暂时就这些吧!”
傅西泽应了一声“成”,又看向自己被扣住的手腕,示意辛瑷可以放自己离开了。
辛瑷想到自己还紧紧抓着人手腕生怕人逃走,舔着唇笑了一下,他松开傅西泽,朝他挥了挥手:“退下吧!”
傅西泽睨了他一眼,寻思自己是不是该学小太监应一声“嗻”,但到底没吭声,只回了句“走了”便离开。
转身踏上回程,傅西泽瞟了一眼被握了许久的左手手腕,那种被人紧紧握住的感觉依然清晰深刻,傅西泽神情写满迷茫和困惑。
十八年都没发生点什么。
十八年后能发生点什么。
很快,傅西泽又变得坦荡阔达,无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