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握住她的手,“如今尊主已经识到你的诚心,你隔期发作的疼痛,我会征求他的同意,给你解药,将毒完全解干净。”
南姝轻轻点头,“我也期待着那一天,至于解药,如果尊主不愿意给,你也不要强求。”
服毒以后,她都安分守己,发作之前,都能得到解药,倒是没有吃什么苦。
本来,她一开始来宫中,是为了拿到一个大的筹码,感动墨君逢铁石一般的心,将太子妃从他的身边挤走,可是心境终究是是变了,看多了后宫的复杂,她也厌倦了那些争斗,有一个人愿意给她温柔,她不珍惜就是傻子。
谢雁初离去了,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大雪之中,南姝临窗而立,眼眸不觉湿润,如果不与墨君逢那样千百年才出一个的男人比较,谢雁初也是一个很优秀,很夺目的男子,她以前,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呢?
既然她选择了这条路,就只有走下去,她也绝不会后退,不会后悔,恩人的大业,还有情人的心,是坚持下去的信念。
一个黑袍人影,穿梭在风雪里,他所经之处,甚至比周围的气息还要清寒。
谢雁初藏在一个大树后,看着那个黑袍人,进了一座华贵的大殿,看来,这就是他在宫中的老巢了。
月司正要踏进去,脚步顿了顿,侧首,朝他这个方向看来。
谢雁初垂眼,拍拍身上的雪花。
月司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薄唇开启。
“谢公子这般偷偷摸摸多累,不如过来一叙?”
隔空传音,空灵飘渺。
谢雁初皱起眉头,对方已经发现他了,他当然不会傻乎乎地过去,施展轻功,消失得无影无踪。
“呵……”
月司轻轻地笑,“墨君逢的人,居然是这样的贪生怕死之辈吗?”
我靠,谢雁初边躲边骂,他跑是因为要摸清对方的底细,好将对方置之于死地啊。
月司进入大殿,堂前的桌上,烛火明灭,摆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整体透着一股森然的意味。
他拿起其中一个人偶,眸中诡谲缓缓流转,下一个,又是谁呢?
冰雕已经修缮好了,沈言觉得满意,便打发工匠离开,她正准备走进屋子里去,忽然察觉到身后有来人,那种冷寒的气氛,让她感觉十分不舒服,皱了一下眉头,回过身去。
心头一松,随即担忧道,“你以真面目示人,就不怕被发觉吗?”
“言,你觉得谁能把我怎么样吗?”
不温不凉的语气,透着丝丝入骨的嘲讽。
墨君逢走过去,将她拥在怀中,“我想你了,我知道你更喜欢看我这一副样子,就让你多看看。”